是你,要好好用飯,你現在可是懷著孩子,不能餓著孩子了不是。”秋月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午飯後,兩人小憩了一會便去了謝雲蕾的院子,婢女把她們迎進去。謝雲蕾掙扎著要起來,朱朱擺擺手道“不用麻煩了,你還病著呢都是自家人用不著那些虛禮。”
謝雲蕾躺在床上看著兩人,勉強笑了笑,歉意道“讓你們記掛了,實在不應該,這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好。這些天都覺得乏力。”
婢女在她的床邊放了兩個椅子,朱朱和秋晚依次坐下“好好養著,不要多想,有些事你再如何傷心也無濟於事,不如看開一些。”既然那個女人已經進門了,你傷心別人也不會在乎,反而會落人話柄。
朱朱只是想安慰一下她,謝雲蕾聽了卻是令一種意思,以為她在嘲笑她,頓時給朱朱臉色看了,聲音冷冷道“大嫂以為誰都有大嫂那麼厲害,能夠把人逼死了?”
話音一落,秋晚驚住,看了看朱朱,又看看謝雲蕾,她怎麼能夠說這些話,慧孃的事,怎麼能夠怪在她頭上,是她自己想不開的。
謝雲蕾倒不覺得她說錯了,她已經誰都有她那麼好命,一個寒門出身的人成為衛家少夫人,被相公寵愛,連一房妾室都容不下。她的幸福與她的不幸是多麼的明顯,她是多麼的悲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