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聽見衛暮陽的聲音,朱朱睜開雙眼偏頭看見走近的人面前擠出一抹笑道“你怎麼回來了,誰希望你生氣啊不過是有些不舒服,躺躺就好了。”
衛暮陽坐在床沿拉著她的手,冰涼的讓他一抖,生氣問道“那個大夫說躺躺就好的?”
朱朱聽出了他生氣了,笑著道“我啊我這個大夫說的。”就算把大夫叫來也治不好,只要是女人都會有的病痛,大夫也束手無策。所以每每這個時候,她就恨不得自己是男子,不會平平白白的受這個苦。
衛暮陽氣得揪著她的鼻子道“你還頂嘴,是不是皮癢了?”
朱朱大叫冤枉“哪有,我才沒皮癢,女人的事找大夫也沒用,過幾天就好了。你要是忙得話就去忙吧我現在只想躺躺。”
“你有什麼病我不知道的,不行,一定要讓大夫來瞧瞧,你看看你的手涼的,還出冷汗,這還不叫嚴重,女人傢什麼病能聽你這個庸醫的話…”衛暮陽突然想起了什麼,臉頓時通紅了,目光閃爍的看看朱朱又看看她促狹含笑的眸子,耳根子通紅通紅能夠滴出血來,支支吾吾道“真的躺躺就不難受了?”
“要不你去找大夫瞧瞧或許好得更快。”衛暮陽當場就站起來要去找大夫被朱朱一把拉住笑罵道“傻子,我是騙你的,以前看過大夫了,不過這幾晚我要去客房睡了。”葵水前後都不能與男子同眠的,說是會把汙穢的東西傳給男子,這是衛夫人對她說的,朱朱聽了之後在心裡大罵迷信,變態,胡說八道。不過卻還是記下了,畢竟都是這樣,她違背了不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違了。
“我不在乎,你是我的妻,我們要睡在一起…咳咳…”朱朱笑著給他順氣,心裡暖暖的,她嫁了一個多體貼的丈夫,她多麼的幸運啊
“是不是病了,你看你咳的,六月倒杯水進來。”聞聲的六月端著水進來,衛暮陽接過一口灌下去還是不能停止咳嗽聲,不由皺眉道“你是不是著涼了,趕緊讓大夫瞧瞧。”
“沒關係,把窗戶開啟,把那個香爐撤了應該就沒事了,老毛病了沒什麼大礙。”咳嗽了一會問,衛暮陽吩咐道。
六月連忙開啟窗戶透氣,只是那個香爐“世子,香爐裡點著可以緩解少夫人病痛的薰香,若是撤了下去,夫人會腹痛的。”
衛暮陽抬頭看著朱朱,朱朱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裡面放了益母草,確實能夠緩解病痛,若是你覺得不舒服就撤下去吧”偏頭對著六月道“撤下去吧”
聞言,他連忙阻止道“沒事,放著吧,把窗戶開啟就可以了,咳咳…”衛暮陽偏頭捂著嘴咳嗽起來,朱朱覺得他有些喘息,連忙做起來給他順氣。
朱朱正要開口詢問他到底有什麼老毛病,還未出聲就聽見乳母驚詫的嗓音“你們這點的是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世子不能聞這些東西嗎?還不快點撤掉撤掉,還愣著做什麼啊你們是不是想看著世子生病啊”
“不是…這是這樣的少夫人身子不爽,這個是藥燻,對少夫人身體好的…”五月有些著急的辯護著。
朱朱皺了皺眉,看著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下氣的衛暮陽,對著三月道“把香爐端走吧以後也不要再點了。把乳母叫進來吧就說我有話要問問她。”他說有老毛病,可朱朱問他是什麼毛病他一直不說,總是左顧而言其他,一直沒給她答案,很明顯乳母是知道的。
乳母很快就進來了,看著趴在窗臺上咳嗽的人,關切道“少夫人怎地如此不注意,世子從小身體不好,不能聞那些濃煙霧重刺激的氣味,就連花粉都要躲著,少夫人…”
“乳母,我沒事,你下去吧”衛暮陽打斷了她的話,回頭看了朱朱一眼,朱朱默不作聲看著退出去的乳母,衛暮陽吸了口氣走到朱朱床前握著她的手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嬌貴,保護不了你?”朱朱搖頭,她只是好奇他到底有什麼病,竟然那麼脆弱。她又希望只是些傷風感冒,不要太嚴重,更不要…是絕症…
“我從一生下來就很虛弱,甚至從孃胎了就來了一種病,不能過於情緒激動,不能聞著刺激的氣味,也不能在花粉眾多的地方出現,只要能夠避免這些就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我害怕你會另眼看我,所以一直瞞著你,朱朱是不是生夫君的氣了。”目光閃閃的盯著朱朱,眼裡帶著哀求。
面對此時此刻的他,臉上猶帶著難受之色,卻還是顧及著她的感受,朱朱怎麼會不心軟“嗯我很生氣。”眸光一黯,衛暮陽看著朱朱不語“我生氣你竟然不告訴我,不過看在你能夠老實認錯的份上,我決定原諒你了。不生你的氣了。”
“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