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這些年的進來的銀錢,不多卻也是一個小金庫,再加上她瞞著唐老爺和王氏在外面偷偷置了一個鋪子,還有點錢進來。
前面三個都是擺的整整齊齊的,白花花的銀子,後面是串成一貫一貫的銅錢,最上面的一個還是平常用著的錢就在上面的匣子裡去。放在櫃子外也會放些散碎銀子。就在梳妝檯下的抽屜了,也是上了鎖的,鑰匙她自己拿著。
秀姨娘去了五十兩銀子放在陳媽媽手裡“楊家是大戶,出手自然大方,就是那些奴僕自然要比其他的人難以應付,陳媽媽小心行事不要讓外人知曉了。”
“二夫人放心,奴婢會小心的。”兩個人又把匣子一一點了數,再鎖好放進櫃子裡,在暗格處上了鎖,又把反正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上面,才又關上櫃子鎖好,小匣子的要是在陳媽媽手上,櫃子的兩根鑰匙就在她手上。收拾好之後,陳媽媽讓門口的奴婢去打水,見她好奇的神色,陳媽媽朝她瞪了一眼,嚇得婢女縮著脖子出去打水了,心裡卻奇怪她們在裡面叮叮噹噹的做什麼,而且大半夜不睡的,弄得她也沒時間打盹。
第二天,去請安的時候,王氏看著眼簾下一片青黑的二夫人笑了笑便讓她們都下去了,飯後錢媽媽出去打聽回來道“昨晚二夫人院子裡的光大半夜的還亮著,不知道在做什麼?”
王氏點了點頭“讓人去跟著陳媽媽沒有,這幾天她們肯定會有所動靜,不要讓她們壞了好事。玉蓮說好像看著楊公子送東西給大姐了,若是真的,他們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也說不定,楊家的這門親事,一定要是玉蓮的。”
“奴婢明白,已經讓唐大留意著了。倒是請安之後陳媽媽就出門了,小廝回來說去了繡莊就回來稟告了。”秀姨娘說是讓陳媽媽去繡莊的。
“管她去哪,只要去了楊家附近,就不能看丟了,別讓她出了么蛾子。”面色一沉,王氏皺了皺眉。
“奴婢謹記”錢媽媽福了福身。
“玉蓮表小姐那邊怎麼樣了?”不是她有心向著王家,如果沒有王家的興盛,她在唐府這個正房夫人沒有強勢的孃家,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二夫人虎視眈眈,她雖然是一個小門小戶的地主家出來的女兒,身份卻是嫡女,在家裡也是得到寵愛的,這些年來,盯著這個正室的位子不放,從她生下四少爺開始她就害怕著被她拉下去。如果讓她的女兒進了楊家,攀上了高枝,還不知道要在後院裡作威作福到那個地步,這些年沒有硬實的孃家,她也毫不示弱,與她姐妹相稱,心裡卻在算計,她不得步步為營,考慮清楚。
如果她能像六夫人那麼軟弱,不爭不怒,她也算是安靜些了,後院有著這樣強勁的對手,她就得不停的算計著。所以,在決定舉辦花會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向著王家。
明知道楊家表面看似敗落了,實則鋒芒內斂,她雖沒親眼見過那位楊公子,能夠讓一向眼高於頂的玉蓮看上的男子,也不會差了那裡,若是真如玉蓮說的,他們兩個已經有了情意。那是萬萬不可的,單不說楊家是王家選中的高枝,就那唐老爺那裡來說也是不允許了。唐老爺已經把大姐的夫婿定了下來,只等著她及笄後上門提親,又怎麼會讓事情節外生技。
想了想,她應該在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之前與三夫人通通氣,免得日後鬧出亂子不可收拾。
剛走到門口,王氏轉念又想,決定先不去三夫人的院子,藉著這個機會出出惡氣也行,讓她破些財,也讓她做做美夢,然後再一舉打破。想到這,不由笑了起來,見錢媽媽看著她,笑著道“去書坊看看”
錢媽媽看了看近在不遠的院子,尾隨其後改道去了書坊。
書坊的婆子,婢見王氏進來,連忙迎了出來,王氏看了看初青,並沒有進入裡面的書坊,每次到了學習的時間,她們這些婆子,和貼身的婢女都會走開,盧媽媽會關上院子的門,再關上房間的門。不然下人們聽了去,像是一種極為隱秘的事,除了有事背誦的聲音太大,或者下午學琴瑟的時候能夠透過房間,飄過院牆來聽著一點聲音,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
看見王氏,初青迎了過來“夫人萬福”
“起來吧今天怎麼樣?”王氏看了看緊閉的門,知道盧媽媽有著脾氣,像是家傳秘密一樣的守著。不過,這樣也是好的,否則這些下人們學了去,就更加不安分了。
“一切都好。”她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除非午飯時間,姑娘小姐們出來,看她們的臉色就知道好不好。
王氏只是在院外看了一眼就離開,走在路上問錢媽媽“那個叫書琴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