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就是馬王,幾乎是激動的渾身顫抖。
目標已經鎖定,唯一的難處就是如何把這塊肥肉吞下去,朱朱打馬過去奔去時,雙方已經交了手,套馬的繩子都落在馬王的身上,可是誰的都未跳上去,一位衛家的人想要跳過去抱住馬王,馬王靈敏的一閃,那人就掉在地上,被身後的馬群踐踏,幾乎是一命嗚呼。
朱朱看著,勒住了韁繩大喊“不要以命相搏”
蒼鷹鏢局的人聽見了,都回頭看過來,神色複雜,稍稍一會之後,看著朱朱點頭,眼裡有著感動的神色。田成穩坐在馬背上,甩著手裡的繩套。忘了說,在這裡,只要誰的繩套第一個套住了馬,那匹馬就是他的。
朱朱幾乎是屏住呼吸看著田成,繩套從手中飛出時,馬王正好抬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這是個絕佳的機會。繩套直直的朝馬王飛去,其餘的人都怔怔的看著,忘了追逐其他的馬匹。就在繩套要套上之時,斜刺裡飛來的另一個套繩打掉了田成的繩套,於此同時,馬王似乎察覺了什麼,就算沒有那個繩套,田成也不可能套住它。
它很機警,也很謹慎,幾乎是風吹草動都能引起它的注意。
而朱朱,在身邊不遠處響起的嘶叫聲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看過去,一匹白色的駿馬揚高馬蹄,朝馬王嘶叫著,看它平安無事就在地上刨土。
朱朱皺眉,看看它,再看看重新被追逐的馬王,嘴角浮著一抹笑,握著套繩的手因激動而顫抖,觀察著白馬的舉動,甩開手中的套繩,老實說她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信心,她是生手,從來套過,所以三番兩次的失敗之後,她急得腦門出汗。
大家都在追逐那匹馬王,就朱朱一個人死死追著白馬不放,這樣的舉動引起了山坡上的人的注意,不知道是誰看見了,驚訝道“呀那不是朱公子嗎?”
他的聲音一出,眾人都看了過去,果然,那身影不是她是誰。
“哈是我家公子。太好了,要是我家公子套住了就是我們贏了。”小黑子興奮得蹦蹦跳跳,拉著暖雪的手上前幾步,恨不得背上插了翅膀飛過去,看著看著,小黑子疑惑了“公子為什麼不去獵馬王?”
“看看再說。”不只是他,就連暖雪也意外,為什麼不去獵馬王,只要把它套住就事半功倍了。
小黑子的疑問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沒一會身後議論紛紛,除了衛暮陽與白寧,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複雜的神色,眼睛從那匹馬王身上落在白馬身上,以及,一次又一次想要把繩套套上馬脖子的朱朱。
漸漸的,在場的人似乎看出了一點門道,驚呼“你們看,那匹白馬好像與馬王在並肩奔跑,難道它們…”被一語點破,在場的人沸騰了。對唐家得了先機異常激動。
朱朱並不知道他們已經察覺了,衛家的人看出了點門道,為首的人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那人會意,夾著馬腹朝朱朱的方向跑去。朱朱並未察覺,她一心一意的想著如何把繩套套在馬脖子上,這匹白馬是馬王的剋星,只要不管是套住馬王或者是牠都佔住了了先機。
這次她看準了機會,吸了口氣,讓自己與牠並肩想、同行,手中的套繩被她甩得嗚嗚作響,還未甩出去,就被一個力道拉住,朱朱抬頭看著多出來的繩套,怒目相對,來人笑了一下,手一甩,就把朱朱手中的繩套拉了過去,朱朱只覺得手心火辣辣的疼,看著他恨恨罵道“卑鄙”
那人似乎被罵得臉一紅,訕訕道“朱公子得罪了,兵不厭詐,況且又沒規定不可以如此。”邊說邊打馬離去。
朱朱這才發現,身邊的白馬已經跑遠了,她手上沒了套繩怎麼套馬,頓時氣得全身發抖,卻還是不敢落後一步追了上去。
小黑子瞧著朱朱的繩子被搶了,立馬變成怒目公雞,狠狠的啄著衛暮陽“你們衛家使詐,竟然用卑鄙的手段”
對於小黑子的質問,衛暮陽掃了他一眼,並不言語,他不說話自然有人說話“誰說了不可以如此,你爭我奪,各憑本事。怪只怪你家公子技不如人。”
小黑子被氣得直跳腳“你們的全都是詭計,當然比不上你們,你瞪我,還瞪我,再瞪…我跟你拼了…”小黑子憋了一肚子的氣,那人看了他一眼,他恨恨的警告了幾聲,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陣風撲了上去,人高馬大的人竟然被他撲倒在地上拳腳相加。
暖雪看了一眼假裝沒看見,衛家的人覺得丟臉,一個大人被矛頭小孩欺負,紛紛別開臉不去理會。衛暮陽掃了小黑子那一眼之後就進入了物我兩化的境界,目視前方,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握緊的全都在微微顫抖,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