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作用都沒有,他們到底如何辦事的?
想到這,對朱朱就更加謹慎起來,面上卻一副熱衷的神情“如此,他日到了昭國,就要叨擾朱公子了。”
“無礙歡迎之至。”朱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神情,倒是看不出半點究竟。
“朱公子一路奔波辛苦了,小的就不打擾了,朱公子好好休息”朝朱朱躬了躬身。
朱朱點頭,在他出門之際道“勞煩掌櫃的告訴你家公子,貨物已經到了,不知何時交貨?”朱朱不知道掌櫃的背後的人與衛家是如何聯絡的,可她知道不會平白無故的指定他們一定要住在這個客棧,所以朱朱想,掌櫃的肯定是買家的人。
還有就是,他們說了好一會話,都不見有人來叫她,就說明買家還未上門,那就奇怪了,他們約定的時間就是今天,而且現在已經快傍晚了,難道要他們半夜交貨嗎?那不就是真的見不得光了?
看著掌櫃的一怔,隨即神色平靜的扭頭“朱公子放心,絕對不會耽誤時間的,我家公子說,等朱公子休息好了自會備上一座酒菜為朱公子接風洗塵。”說完朝朱朱點點頭就退了下去。
得到了準確的時間,朱朱也就放了一件事,招呼了小二準備熱水,在準備熱水的檔口去了一趟後院檢視鹽包,暖雪在給她整理房間,小黑子人小鬼大的坐在馬上嘴裡不住的“駕駕駕”的吆喝著,無奈馬匹被拴著,而且對於他不痛不癢的踢腿跟撓癢似的無關痛癢置之不理美滋滋的吃著小二準備好的草料。
看見朱朱過來,小黑子興奮的小臉漲紅,也有可能是因為馬匹一直聽話的奔跑,被氣的惱怒不堪才會臉紅“朱哥哥…”聽他吼了一嗓子,朱朱下意識捂著胸,幸好他沒有神經錯亂的把“媳婦兒”給喊出來,不然就醜大了。雖然蒼鷹鏢局裡的人知道的不少,可他們對著神明發過毒誓,決不能說出口,小黑子自然神明,都不懂,就由朱朱威逼利誘了。不過成效不是很大,完全由著他的性子來,幸好還知道些分寸。
朱朱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應該安分點,隨即招來了一個鏢師,拜託他看著點,被讓他一時得意忘形或者惱羞成怒從馬上摔了下來。
心裡又暗想,自然他那面喜歡騎馬,哪天有時間讓一個騎術能手去教他也好過他什麼胡作非為不懂規矩。
交代了下去就找田成詢問情況去了,根本不理會小黑子騎虎難下眼睜睜看著她離去,焦急而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轉身的時候,似乎察覺到了有人看她,扭頭看了過去,只見樓上窗戶緊閉,樓下一片繁忙根本沒人看著她,便笑了笑,怪自己太過敏感。
其實朱朱並沒有感覺錯,確實有人在暗中觀察她,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處的時候,響起了一個低沉的嗓音“他就是傳說中的朱四公子?”
站在身側的掌櫃點頭的同時從袖子裡掏出一卷袖珍畫像,畫上的人與他們看見的人有幾分神似“這是那邊傳過來最新的畫像,絕對不會有錯。”
男子對於朱朱的身份不置一詞,反而道“還是沒有那位四姑娘的畫像,培養了這麼多年,他們就這點能耐,連一個人的畫像都弄不到手。”語氣裡的怒意明顯能夠感覺。
掌櫃的縮了縮脖子,低著的頭垂得更低了,等他說完後才剛小聲道“唐四姑娘行蹤不定,柳城的人說她很少出門,雖然名聲在外,真正見過的卻沒幾個,神秘得可疑。”所以沒有她的畫像,也是情有可原的,就連唐家的下人也極少真正見過那位唐四姑娘。這樣的說法太奇怪了。
“據說唐家的生意都是她在打理,可這位朱公子似乎更加受用,她不過是佔著奇女子的名字。”僅憑這道低沉的嗓音,就能猜想此人有多冷淡,說話不帶任何感情“他叫什麼名字?”
沒頭沒腦的一句,人物不定,虧得掌櫃得懂得揣摩人心,連忙道“朱四,朱公子,聽說與唐四姑娘一起長大,是那位四姑娘撿回來的,後來被唐老爺認為義子,一直幫唐家打理事務。”
“朱四,唐四姑娘…”神情若有所思,嘴裡念念叨叨的幾遍。掌櫃的站了一會,見他不吭聲,輕手輕腳的關門出去準備晚上的見面。
朱朱剛弄好一切,就聽見敲門聲,暖雪走過去開門,掌櫃的在門口道“朱公子,我家公子有請。”
朱朱笑了笑點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有勞掌櫃的帶路。”話說朱朱還真是禮儀周到,尊老愛幼。不過掌櫃的想起他家公子若有所思的神情,看著朱朱的臉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斂了斂神色帶著朱朱去了對面的房間,中間隔著一道樓梯,南北各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