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金將二人的經過前前後後的想了一番,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唐仁揣測著金的心思,故此也沒有開口說話。
金問道:“你用的繩子也是特殊工具吧?”
“是的,”唐仁答道,“因為知道進會場的時候槍械不得入內,所以我帶了繩子。”
金停下腳步看向唐仁的眼睛:“護衛的槍械按理不會被卸掉。”
唐仁的回答始終如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何況,我身手如此,出身又是如此,同你回來我就預計到會有變故。”
不知從何時開始,金在面對唐仁的時候總會卸去自負的面具。他神色平靜的問道:“唐仁,你對我,是否有心?”
唐仁平靜的同他對視:“我是否有心並不重要。”
金目光復雜的打量著唐仁的神情,他問道:“那你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唐仁抿了抿嘴唇:“重要的是,你是否肯放我走。”
金的胸口滯了一滯,他冷冷的說道:“你對我還是沒有用心。”
唐仁明白金已經惱怒,她按捺住心底的煩躁緩緩答道:“我並不是沒有用心。我面對的問題從來都不是風花雪月。金,你應該比我更明白,如果你不放我走,接下來要被迫自裁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見唐仁提到樸英姬金的心中更加憤怒,他低喝道:“我就是不放你走!”
唐仁緊咬著嘴唇死死的瞪著金,金上前一步拉過唐仁的手臂怒道:“我不肯放你,你是不是就要對我動手了?”
唐仁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慘然說道:“殺者從來都逃不過半路橫死的命運,原來,我也不能例外。”
金的心口一陣急痛,他狠狠的摔下唐仁的手臂大步的往前走去。唐仁呆了片刻便又快步的跟了過去。
見唐仁跟了過來金狠狠的頓住腳,他折回頭上了停下來的護衛車。繃著張臉的唐仁自然也要跟著上去。
金對司機說道:“回去。”
金的面色很是難看,唐仁只得垂下面孔不去看他。
到得寓所後金急匆匆的往樓梯上走去,見唐仁沒有跟過來他扭頭喝道:“替我準備些吃的,我肚子餓了。”
唐仁看了看身後的侍衛,侍衛對唐仁欠身:“我這就去辦。”
金的暴躁嗓音從二樓傳來:“讓唐仁送過來!”
唐仁只得照辦。
唐仁右手捧著托盤左手敲響門板,房門開啟了,一臉鬱色的金狠道:“怎麼才來?”
唐仁答道:“我又不是廚師,他們做得慢我自然來得慢。”
金將唐仁用力拖了進去,又大力的甩上門。
饒是唐仁身手敏捷也險些把托盤甩了出去。唐仁快步走到桌子旁邊放下托盤:“有辣年糕,有醬湯,還有牛奶和麵包。”
金掃了一眼托盤:“怎麼不說煎雞蛋?”
唐仁已用叉子將煎雞蛋掃進嘴裡,她口齒不清的說道:“這個是我的。打了半天,又走了半天,我也餓了。”
金死死的瞪著唐仁:“你還吃得下去?”
“我又不是超人!唔……”唐仁的嘴唇被金猛地咬住,她急匆匆將滿嘴的雞蛋嚥了下去,嗓子眼兒立刻被噎了一下。
唐仁丟掉叉子正要打金,金已經撕開了唐仁的襯衣襟口。
唐仁大力的打了下去,金沒有懸念的沒有躲閃,反倒是唐仁再也打不下去了。她急道:“身上髒死了!”
“敢嫌棄我!”金冷哼著扯開了唐仁的褲子。
唐仁踢開金的鉗制衝到房門旁:“我是說我!流了很多的汗!”
金快步衝過來將唐仁壓在門板上:“門外都是護衛,你就準備這麼出去?”
唐仁只聽見一聲撕拉悶響,她的牛仔褲已經被徹底撕破了。
金猛地將唐仁抱了起來,然後狠狠的衝了進去。
疼痛讓唐仁叫了起來。
推又不敢推,閃又沒出閃,如此尷尬的境地,如此尷尬的境況,唐仁只得死死揪住金的肩膀低嚷道:“放我下來!”
金卻是不管不顧的衝著。
唐仁急道:“你小心把我摔下來!”
金的回答是更加迅猛的衝刺。
又羞又急中唐仁並不是沒有感覺到快感,但是她更大的憂慮是來自門板和門框發出的巨大撞擊聲。
門外的侍衛終於猶豫的敲擊了門板並且發出了詢問:“先生?先生?您有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