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似乎有炊煙繚繞,隱約能夠聽到一些孩童的聲音。
“過去看看把。”
薛東南牽著之初的手,眾人一塊走了過去。
來到這村落跟前,很多沒穿衣服的小孩都被嚇跑了,一些大人則是拿著木棍出來。
這些木棍綁著石頭,他們都用最簡單的繩子跟粗布遮擋住身子,但幾乎跟沒穿一樣。
“真的好原始啊。”
之初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這些人住的居然是山洞還有茅草屋。
這時候,一個像是酋長一樣的老人出現了,這老人帶著羽毛頭飾,骨肉如柴,臉畫了很多紋絡。
他一過來,嘴說了很多語言,薛東南跟恍恍幾人都沒聽懂。
啞巴立刻用手勢劃了一下,沒想到這酋長還看懂了,一邊說一邊用手劃。
薛東南也看到了酋長的手勢,對方說這裡是他們的村落,你們為什麼來這裡。
啞巴則是劃手勢給對方解釋。
之初瞪大眼睛看著,她一點都不懂這些啞語,根本看不懂。
場面陷入了寂靜,數百個黑人都從草屋裡面出來,用充滿好的目光看著他們。
後來也不知道酋長說了點啥,這些人點燃了篝火,然後又蹦又跳,敲鑼打鼓的像是在歡迎他們一樣。
薛東南雖然沒聽懂,但是他看出來這些人對他們很熱情,也留了下來。
沒多久,這些熱情毫克的人端來了食物,都是整隻整隻的動物,天飛的水裡遊的,全部都有。
“他們好殘忍,這還是一隻羊寶寶。”
之初嘟囔道。
薛東南小聲解釋道:“這些對他們來說只是食物,你吃這個把。”
“這是什麼東西。”之初看著眼前這個像是腿,但又像是爪子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飛的把,味道還不錯。”
這時候,很多黑人抬著一頭豬離開了這,薛東南好,跟著過去看看。
跟著這些人來到一個類似祭壇的地方,祭壇有石碑,面寫著紅字,扭扭捏捏的一個都看不懂。
“他們在幹什麼,怎麼都跪下了。”之初道。
“在祭祀把,一種較古老的儀式。”
薛東南說道。
這時,那酋長走了過來,拽著薛東南來到祭壇旁,隨即拿出一個鋒利的石頭。
“幹什麼。”薛東南皺起眉頭。
酋長用手劃了幾下,薛東南立即搖頭:“開什麼玩笑,你要用我的血?”
這酋長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薛東南不停搖頭:“別逗我了,你們祭祀,跟我有什麼關係。”
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酋長突然用石頭劃破薛東南手指頭,滴血在碗裡面。
恍恍姐妹大吃一驚,立刻要拿槍。
突然,異變出現了,那石碑開始放光,然後一道白光打進了碗裡面。
碗裡面的水立刻變得渾濁起來,那一滴血被分解融化,酋長灑了一些怪的藥粉進去,很快這滴血變成了淡黃色。
隨後酋長把碗斷了起來,遞給薛東南。
“讓我喝?”薛東南挑眉。
“薛少,不能喝,肯定有毒。”恍恍急忙說道。
酋長硬是把碗塞到他手裡,周圍的黑人又開始跳大神,眼神還充滿祈禱。
薛東南頭皮發麻,他雖然沒搞懂這是什麼儀式,但是他覺得這酋長應該不是在害他。
“管它呢,喝酒喝,反正我的血都是劇毒。”
薛東南咬咬牙,硬著頭皮張開口,把這碗東西喝下了。
喝了以後,恍恍姐妹倆立刻把手放在槍傷,只要薛少表現出什麼異樣,他們立刻宰了這酋長。
五分鐘過去後。
薛東南摸了摸肚子,好像沒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對!
薛東南眼神一凝,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肚流過,隨後湧遍全身,一股巨大的能量正在從他體內形成。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股熱流直衝腦門,鼻血噗的流了出來。
恍恍幾人驚呼,看到薛東南流了血,他們迅速拿起槍來。
“別動,我沒事。”
薛東南急忙制止了恍恍姐妹,他抬手把鼻血擦掉,道:“好像是虛不勝補,氣血湧了。”
擦掉鼻血後,注意到血液的顏色有點淺。
薛東南先是一愣,接著他面露喜色,道:“我體內的毒清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