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四個字,你又火了。
薛東南無奈,他回過去,問自己什麼時候火過,為什麼又要說又。
走出機場,薛東南用手機聯絡土老牛,這傢伙被他留在這裡後,就一直沒有什麼訊息,只是定時的給他彙報財務記錄,平時不怎麼聯絡。
他過來的事,已經提前通知了,但是現在沒有看到接送的車,薛東南打主動電話過去。
第一個電話,沒人接,第二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薛東南不在打第三個,他直接打車離開了這裡。
此時,在某個豪華酒店,一個客房裡面。
土老牛正呼呼大睡著,沙發跟地毯也是凌亂不堪。昨晚玩得太瘋了,他現在都覺得累。
砰砰。
有人敲門,土老牛離開挪動身子換了一個姿勢,沒有醒過來。
敲門聲更大更急促了,土老牛不耐煩道:“誰啊,一大早的不讓人睡覺了。”
“牛哥。快起床了,你不是說要接人嗎。”
兄弟喊道。
土老牛躺著安靜了一分鐘,忽然,他猛地睜開雙眼,蹭的一下,瞬間坐起身。
接人
對。我今天要接薛少的。
土老牛臉色頓時大變,他昨晚上就記得今天要去機場接人的,他怎麼給忘記了,自己明明定了鬧鐘的。
“該死的,現在幾點了。”
土老牛一邊大罵一邊穿衣服,兄弟開門進來了,滿臉苦澀:“牛哥,現在已經九點了,飛機是八點。”
聽到這話,土老牛立刻急了眼,吼道:“你怎麼不叫我起來,你幹什麼吃的”
兄弟嚇得縮頭,弱弱說道:“牛哥,你說過不讓兄弟們打擾你睡覺的,誰敢打擾你就弄死誰,我就”
“我他”土老牛一巴掌扇在兄弟臉上,吼道:“今天是特殊情況懂不懂,薛少要來了,我們都要死了。”
罵著人,土老牛還把褲子穿反了,他急的開始自己打自己了,晚了一個小時肯定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能想象此時的薛少一定很憤怒。
五分鐘後,土老牛終於穿好衣服了,他牙不刷臉不洗的衝出電梯,往大門外跑去。
“幹嘛去啊這麼著急。”
淡淡的聲音從大廳傳來,土老牛頭都沒回:“老子幹嘛關你何事,你”
話說到一半,土老闆突然停下腳步,他面容凝固,怎麼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啊。
下一刻,他腦袋猶如機械一樣轉過去,當土老牛看到一張帥氣的笑臉後,整個人都懵了。
“薛薛少”土老牛哆嗦了起來。
薛東南放下咖啡,笑眯眯看著土老牛:“一大早的,你這麼著急幹嘛去啊。”
土老牛身子一顫,他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尷尬至極道:“薛少,你怎麼在這啊,我正打算接你去呢。”
“哦,你這麼著急。是要接我啊。”薛東南呵呵一笑。
土老牛內心發顫,他知道薛少雖然是在笑,但也許下一秒鐘就會殺人,他很害怕。
撲通。
土老牛自己把自己嚇得癱軟在地上,臉色慘白,道:“薛少。都是我的錯,我起來晚了,你懲罰我把。”
薛東南覺得好笑,他又沒有說要懲罰,這土老牛至於這麼嚇唬自己嗎。
“起來把,我這次來不是找你麻煩的。”
薛東南搖頭道。
土老牛這才裝著膽子站起來,他不敢坐下,恭維的站在一旁。
“幾個月不見,你胖成什麼樣了。”
薛東南說道。
土老牛尷尬道:“沒辦法,那些老闆天天找我吃飯,不胖也不行了。”
呂家滅亡後,這裡就是他土老牛說了算。現在土老牛是名義上的全省首富,著名的企業家慈善家,頭銜有四五十個。
只是土老牛心中明白,他只是一個傀儡而已,而且所有人都不會想到,真正的幕後老闆。卻是眼前這位坐在大廳喝咖啡的二十歲青年。
就是這位青年,一手毀掉了呂家基業,曾經的呂爺永遠除名,他永遠記得呂爺那天是怎麼死的。
土老牛對薛東南抱有一萬分的敬畏跟害怕,哪怕他現在身價不菲了,也不敢對薛東南有絲毫異心。
薛東南喝完咖啡,淡定擦擦嘴,開口道:“叫上幾個兄弟,陪我去公明山一趟。”
“好,我馬上安排。”土老牛沒問為什麼,他立即叫兄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