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薛少是誰啊,”
雲傑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臉問道,
張文耀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已經快被這個雲傑給氣死了,連最近很火的薛東南都不知道,腦子被狗吃了是不是,
“你連薛少都不知道,你活著有什麼意思,”
張文耀臉色發青,咬牙說道:“雲傑,看在你跟了我十多年的份上,你現在立刻跪下來道歉,不然我也保不住你的狗命,”
“你保不住他的,”
李東冷笑:“這老雜毛剛把薛少的賓利給砸了,你看著辦把,”
聽到這番話,張文耀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一片,他沒有想到雲傑居然砸了薛少的車,這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張文耀氣的滿臉通紅,鼻孔方法,喘著怒氣道:“雲傑,你砸了薛少的車,我也保不住你,你自求多福把,”
“跪下,”
李東突然爆喝一聲,嚇得雲傑身子一哆嗦,道:“我為什麼要跪下,我沒有錯,是你們先欺負我老婆在先,”
“是嗎,你老婆是這麼跟你說的,”薛東南呵呵笑道:“那你為什麼不問問他,我為什麼要砸你的車,”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雲傑皺眉問道,
“老,老公,你別聽他的,”
杜豔慌了,要是讓她老公知道是自己先找事在先,一定會把她給打死的,
“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我也救不了你,”雲傑爆喝問道,
杜豔臉色慘白一片,她甚至老公的手段,要是敢隱瞞一點點,自己的下場會是生不如死,
“我都說……”
杜豔立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當她說完以後,就主動的跪在地上認錯,哽咽道:“老公,是我的錯,我不該……”
雲傑臉色驟然大變,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老婆主動惹出來的麻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是不給對方一個教訓,他以後還怎麼當一家之主,
“來人,拿棍子,”
雲傑怒喝,
手下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棍子過來,雲傑接過棍子,兇狠說道:“我早就告訴你多少次了,出門在外一定要低調,不要得罪開豪車的人,今天你害死我了,”
“我打死你,”
說完,雲傑當頭一棒,這一棍子狠狠敲在了杜豔頭上,杜豔一聲慘叫,當場噴血躺在了地上,
“我打死你……”雲傑又要揮起棍子打下去,見狀,薛東南皺起眉頭,開口道:“她怎麼說也是你的老婆,你做作一下也就行了,難道還真的想要打死人,”
“不敢,我都聽薛少的……”雲傑哆嗦說道,
薛東南擺擺手:“滾吧,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等一下,走之前賠償賓利的車錢,雙倍的,”張文耀呵斥道,
“不用了,”薛東南淡然說道:“區區一輛賓利,我根本就不稀罕,你就用我的名義捐助給貧困山區把,”
“我一定會捐助的……”雲傑不停感激點頭,
“滾吧,”
雲傑轉身跑走了,手下扶著半死的杜豔離開了這裡,
張文耀深吸了一口氣,他挪動腳步來到薛東南捨身旁,小心翼翼道:“薛少,那雲傑是我公司的一個總經理,跟了我十幾年,我回去就開除他,”
“恩,”薛東南點頭,
見狀,張文耀心中鬆了一口氣,薛少不計較這件事了,那就說沒事了,
“你回去等我指示,”薛東南道,
“好,”張文耀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薛少有什麼事我一定做到,”
說完,張文耀也離開了這裡,
張文耀一走,李東忍不住問道:“薛少,就這麼讓他走,”
“這人靠不住,”薛東南淡然說道:“張文耀這點小心思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何況整個省內像他這種千萬富豪有幾千個,想給我做事的人很多,不差他這一個,”
“你之前是不是接了一個電話,”
“恩,”
李東把手機拿了出來,開口道:“我的一個線人告訴我,呂漢一會要參加一個拍賣會,聽說還有幾個跨國集團的高層也會去,”
“我懷疑呂家已經跟這些跨國集團搭上了關係,所以呂漢這幾天才沒有過來報復,”
薛東南微眯起眼睛,道:“他想搭上關係,用外國人來給我施壓,想的美,我偏偏不讓他得逞,”
“我們現在就過去,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