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裡,鐵柱一臉歉意的說道:“我昨天晚上沒有把薛少的事幹好,來負荊請罪來了,”
說完,
鐵柱撲通單膝跪地,薛東南一看,頓時樂了,因為鐵柱後背居然揹著一個掃把,
揹著掃把來負荊請罪,也虧鐵柱能想的出來,
“起來把你,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薛東南沒好氣道,
“薛少,你原諒我了,”鐵柱欣喜道,
“我就沒有怪罪過你好吧,”
薛東南一隻手把鐵柱拽了起來,讓對方坐在凳子上,然後說道:“咱們是兄弟,我怎麼會怪罪你,要不是這東西對我的意義不一樣,我壓根就不會在找了,”
鐵柱憨厚一笑,撓撓頭,
薛東南喝完最後一口粥,用紙巾擦擦嘴,問道:“你的公司怎麼樣了,一年賺多少錢,”
“公司剛開始,賺不了幾個錢,”鐵柱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始終記得薛少對我的栽培之恩,所以我打算把賺到的錢,先給薛少你買一輛跑車,”
薛東南樂了,反問一句:“你給我買跑車,你怎麼想的,”
“我想用來報答薛少你對我的恩情,”鐵柱凝聲說道,
薛東南笑著搖頭:“想要報答我,根本不需要送我什麼東西,你有這份心意就好了,”
“不過我倒是要感謝你,這兩天替我東奔西跑的做了不少的事,所以我送你一份禮物,”
話音落下,薛東南起身走到窗臺跟前,指了指下面,道:“下面就是送你的禮物,”
“什麼禮物,”
鐵柱面露疑惑,他來到窗臺跟前,往下一看,兩眼看直了,
一排排的法拉利蘭博基尼停在酒店大門中間,噼裡啪啦的還放了鞭炮,
“這些跑車,都是獎勵你的,”薛東南笑道,
鐵柱震驚無比,底下的那一排跑車至少也有十幾輛,加起來得好幾千萬了,
“薛,薛少,我不是在做夢把,你送我跑車,還是這麼多,”
鐵柱磕磕巴巴道,他完全是被這份禮物給震撼到了,
“走吧,下樓帶你看看,”
薛東南轉身下樓,鐵柱神情?木的跟在後面,直到走出酒店,他的神經還是?木的,
轟轟的……
十幾輛法拉利蘭博基尼在轟油門,震耳欲聾的排氣炸了整條街,激動人心的聲音讓體內的血液彷彿都沸騰起來了,
鐵柱兩眼一紅,身子在發顫,
他現在還年輕,開一輛跑車是一輩子都想的夢想,要不是身上沒錢,他早就買了法拉利了,
本來他想存個幾百萬,送薛少一輛的,誰想到他還沒有送,薛少先給他買了,而且一次就買這麼多輛,
一切都宛如夢幻一樣,
薛東南拍拍鐵柱肩膀,含笑說道:“你自己選一個,剩下的你可以送給你的兄弟,或者親戚朋友也可以,反正這些都是你的,”
鐵柱激動的無法言語,任何想說的感激之情,都在這一刻化作了無聲的淚水,眼眶都溼潤了,
很快,鐵柱的幾十個兄弟也過來了,看到幾十輛超跑,每個人都目瞪口呆的,
“鐵哥,這些跑車是誰的啊,這麼有錢,”有兄弟羨慕道,
“都是我們的,都是我們的,”
鐵柱突然吼了一嗓子,這一嗓子吼出去,大半條街都聽到了,
很多路人都驚呆了,一些白領精英也都停下駐足觀看,呆若木雞,
“現在混社會都這麼有錢了,買法拉利都是批發的,”
一名白領呆滯道,
“靠,早知道混社會這麼有錢,老子上什麼班啊,上了一輩子也買不起保時捷,人家都直接送法拉利了,”
有些人紅了眼,
鐵柱的兄弟們都歡呼起來,瘋狂的跑到法拉利上面去試駕,薛東南也一次支付了所有的車款,總共五千多萬,也不貴,
鐵柱圍繞著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大牛跟前,這輛車是所有跑車裡面最貴的一輛,也是限量版的,正好適合他這種體格的人開,
看看車,又看看薛東南,鐵柱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薛東南半開玩笑的說道:“要是能靠著這輛車,坐上整個省老大的位置,那也不算白送你了,”
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鐵柱卻是當真了,他雙目通紅,振聲道:“薛少你放心,我一定會拼命的,有一天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