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
薛東南搖搖頭:“這人是張弛的一個財務,我昨天晚上才認識他,本來以為他坐飛機已經走了,誰想到……”
話說到一半,薛東南忽然想到了龔財務的妻兒,他神色微微一變,連忙問道:“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老婆跟兒子?”
“沒有。”林怡搖頭:“我的同事已經去家裡看過了,什麼人都沒有,不過透過機場的影片來看,好像當時有一對母女被人抓走了。”
“現在還在查。”
“我知道了。”
薛東南轉身往外走,林怡連忙問道:“你幹嘛去啊。”
“辦點私事。”
“站住,你還沒錄口供……哎,你給我站住……”
薛東南走出醫院,上了車,惚惚拉開門坐在駕駛室,問道:“薛少,去哪?”
“去找張弛。”薛東南閉上了眼睛,而後又補充了一句:“帶上槍。”
惚惚眼神一凝,看樣子薛少搖動真格的了,她默默的拿出手機,給啞巴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車子離開這裡後,林怡追了出來,望著離去的身影,氣的直跺腳:“這小子搞什麼鬼,說好的錄口供呢。”
此時,北海市郊區,某廢棄的磚窯裡面。
哭喊聲從窯洞裡面傳出,這聲悽慘聽起來讓人汗毛倒豎,但是門口打牌的守衛卻是嬉笑不斷,完全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對勁。
沒多久,幾個男的提著褲子嬉笑出來了,一三角眼男子陰笑起來:“那傢伙,真是太爽歪歪的,換你們了。”
“幹,你們怎麼這麼長時間,那女人沒死把?”
“沒死,不過輪到你們了估計就死了。”
幾個人大笑。
薛東南坐車來到了張弛一家公司門口,他過來以後,看到公司的人都在無精打采的玩手機,惚惚一把拽住了一個經理的脖子。
“張弛在哪。”薛東南冷聲問道。
“張總我也不知道在哪,他好多天沒來過了……”
“你們幹什麼的,放開王經理!”
有保安走了過來,惚惚一腳把保安踹飛,然後一個箭步跟過去,用膝蓋狠狠頂撞在保安胸口上。
噗!
保安吐血。
“張弛在哪!”
“不知道……”保安痛苦的捂著胸口:“我不知道張總在哪,但是我知道張總的兄弟馬標在哪。”
惚惚回頭看了薛東南一眼,薛東南點頭。
“說,馬標在哪!”
“馬標在郊區的一個磚窯裡面,他們有八個人……”
惚惚一拳把保安打昏,回頭告訴薛東南:“薛少,那馬標在窯洞,有八個人,恐怕有槍,我們還是等啞巴過來把。”
“不用等,直接過去。”
薛東南冷哼,轉身往外走。
就在薛東南趕往磚窯的時候,遠在它市的張弛也得知了訊息,他暗罵一聲薛東南多管閒事,然後用手機打給了馬標。
但是馬標的手機關機了,怎麼都聯絡不上。
張弛急了。
“你媽的,你倒是接電話啊,薛東南那個煞星找你去了,千萬別落在他手裡面。”
張弛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起來,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昨晚讓馬標殺了龔財務,然後抓走了對方的妻兒,後來就沒有問那麼多。
現在馬標應該是把人帶到了磚窯裡面,七八個男的一個女的,恐怕沒幹什麼好事。
這種情況下要是被薛東南抓到了,那不死也得殘廢。
馬標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不能看著對方出事。
“媽的,生意不談了,立刻打道回府。”
張弛一咬牙,狠心放棄了眼前這個幾十萬的大單子,立刻開著他的卡宴趕回北海市。
磚窯內。
之前進去的幾個男的腿軟的出來了,滿頭虛汗道:“不行了,我得死在這裡了,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吃多吃點生蠔,剛烤好的。”
幾個人架起火爐靠了起來,有生蠔扇貝,還有大蝦跟肉串,看樣子是打算在這裡呆上一兩天了。
“咦,有車過來了。”
兩人一抬頭,看到一輛豪華加長林肯出現在了這裡。
“這麼牛逼的豪車怎麼出現在這裡,誰的,難道是張哥剛買的?”
“肯定不是張哥的……”
隨後,車上下來一個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