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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著鼓勵,雖然沒有言語,但讓人心中撒上了陽光,感到了力量的溫暖。他的眼神似乎在說:“大膽的說吧,至少我還相信你。”

宛蘭站定腳步,回以堅定的眼神。她想了想理清自己的思路,“這個船契確實寫著顏氏的名字,這一點也不可否認。按照船契的歸屬,確實是要給她。”

大夫人流露出感激的神色,千言萬語感荷之話在心靈之窗噴湧而出。縣長也吁了一口氣,將船契交給大夫人。

再交給大夫人的那一剎那,宛蘭急忙說道:“等等,先請等一等。我剛說了,雖然這個船廠是交給她,但是,只能領取一半,甚至還不到一半。這個綏定船廠歸屬爹已經有好多年了,雖然地契不在手上,但實際上有進行管理。之後再去年才將地契改了,寫成顏氏,但這不妨礙這個船廠是蔣府的。當然如今分家了,應該說是蔣府和你顏府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大夫人慍怒的看著她,剛剛的感激一下煙消雲散。對她有幫助的人是要感激,對她形成阻礙的,她想盡辦法要剷除!

“我想說的就很簡單。這個綏定船廠是你和爹的夫妻共同財產,如果真要分割,理論是五五分!”宛蘭冷著臉,低著頭,用著近乎審判的聲音,“你和爹一起打理這個船廠有多年了,事實上已經是你們的共同財產。既然是共同財產,寫上你的名字,也是沒有用的。”

這樣新奇的東西從她的嘴裡出現,不光是公堂內的人,公堂外的百姓也覺得十分的驚訝。各個面面相覷,說不出反對的話,也更說不出什麼肯定的話。說不定在他們的腦海裡,地契上名字是誰的,誰就有歸屬權吧。

大夫人一愣,眼珠轉瞬一個微轉,立馬哭哭啼啼,求著縣長,“大人,可別聽她胡謅啊——船契真真的是寫著我的,難道不是屬於我嗎?蔣庭仲對這個船廠打理極少,可都是我在打理啊……”

宛蘭蹲在她面前,“大娘啊,請允許我在叫你一聲大娘。你在說這段話的時候,不覺得很噁心嗎?沒有讓你交出你透過欺騙得到的鹽場,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真要當真,你應該將鹽場的一半還給我們。就算你說上面有你的名字,但是你別忘了,爹和你是共同經營的。”

大夫人面色難看,將眼睛猛的睜開,臉上淚水都被嚇掉了,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活靈活現,“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少來生事。”

宛蘭站起來,看到老爺和蔣堂微微笑著讚賞她的行為,受到鼓舞,她對著外面的百姓說道:“或許你們覺得我說的有點怪異,但卻不難理解。這個船廠是爹和這夫人一起打理的,而且打理了很多年,如果全判給了她,那我爹才交冤屈呢。而我爹宅心仁厚,沒有跟她計較,還將兩個鹽場給了她作為補償。而她不知感恩,還變本加厲的想要再奪其他的財產。如果這樣,我們還要狀告她透過有威脅,脅迫我們交出了鹽場!”

那些百姓開始小聲議論,對著跪在地上的夫人指指點點,窸窸窣窣說了許多糟蹋話吧。

縣長問道:“真的是這樣嗎?”聽著百姓的議論,臉色微微一紅,咳嗽一聲,轉而眼神嚴厲。

大夫人不知該怎麼答,用眼淚加嗚咽掩蓋著。剛才那一番話,像是洗去她一半的驕傲,披著的高貴外衣已然破敗。

蔣堂拉過宛蘭,呵呵笑道:“至於那鹽場,我們將府心腸很好,就當做是補償給了她。再追究的話就不好了。而這個船廠的事情,希望就此打住,免得越扯越深,傷了以前多年的情。”

外面的百姓慢慢散去,就剩下堂內的幾個人。

老爺拿著船契,神采奕奕,“如果沒有我們的事情,那麼,就此告辭。”帶著蔣堂和宛蘭趾高氣揚的離去了。

剛剛還焦灼的“戰場”,就剩下縣長和跪在地上的大夫人。縣長搖搖頭,“可不是我沒有幫你啊。”

大夫人一點點的擦去眼淚,衣袖一飄過,眼神變得狠厲,五官幾乎拗在一起,一掃剛才的悽慘。一眨眼功夫,就散發著濃濃烈焰,差點就要成了修羅。

老爺三人回到蔣府,二夫人站在門口,快步過來徑直問道:“怎麼樣了?”

老爺面色喜悅,直誇著這厲害的兒媳婦,“平常溫柔嫻熟,又不是很惹人注意,今天說出的那些話真是讓人讚歎,好好的羞辱了那個賤人。”又興高采烈的說了剛才的情形。

二夫人擔憂之色一掃而空,上下打量著她,就像從沒認識過的那樣。

宛蘭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些話只是我平常看電——哦,學習出來的,然後多多積累,然後有感而發說出來的,沒想到挺管用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