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閩越國——是長安那邊傳來的調令。”楊之水平淡的說道:“吳王很是惋惜,但也無可奈何。”
“調令?他不是在這裡呆得好好的嗎?”宛蘭急忙問道。
“或許他覺察到這裡不安全了,便利用漢室朝中的關係,調到了閩越國。”他頗有些鄙夷,“他——鬼精得很吶。”
“這樣啊——”宛蘭又陷入了困境當中。不過一些又坦然了,求楊之水這個人可不容易,說不定沒有將聞人救出來,反把自己給丟進大牢裡面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不能出來。”陸梁侯冷不丁冒出這樣的話,讓宛蘭生出一絲希望。“當然,我已經幫不上忙了,我自然很難救出他,畢竟鬧出這麼大的罪。”他小聲的說道:“漢室那邊派遣一支軍隊,是周灶將軍帶的,過來攻打南越國。”
“怎麼會?”宛蘭心裡著急,在她的心裡,還是很擔心南越國的安微的,“那南越國豈不是有危險。”
“兩國交戰,何來危險之說?在漢室的眼裡,南越國的存在還構成了威脅呢。”陸梁侯對她進行開解,“只是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思考方面不一樣。對於我們——說句很難聽的話,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是希望收復嶺南一大塊的土地,還希望漢室派來的軍隊能打個勝仗。”
這種名族之爭,向來都是爭議頗多,不過是站的角度不同了。不過到了最後,也都成了灰,成了往昔。
宛蘭沒有糾結這個問題,“那你說能將聞人放出去,這個是什麼意思。”
陸梁侯解釋道:“根據我以往的所見,向漢室派來的軍隊,由於打仗的地盤不熟悉,會先將大牢裡的牢犯拉出來,當做先行軍去打仗。”
“啊?這麼殘忍啊。”宛蘭捂著嘴巴,心生寒戰。這樣的做法不是拉著牢犯當炮灰嗎?
“行軍打仗向來如此。”陸梁侯對這樣的潛規則司空見慣。
宛蘭明白了這“放出來”是什麼意思了。周灶將軍來到這裡,可能會將牢犯的人拉出來當炮灰去往前線,而聞人有一定可能會在其中。
可是這樣的“放出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