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就是皆大歡喜。不過希望大人以後能多加判斷力,不要隨便冤枉一個人。在此,我們幾人告辭。”
“你們——”縣長氣憤的說道,但還是沒說完,只是生氣揮揮手,吩咐送客。
回到住的地方,宛蘭急忙吩咐下人做吃的拿穿的。蔣堂一番洗漱,終於乾淨多了。他狼吞虎嚥了一陣,才打著飽嗝說:“還是這裡的飯……好吃……”
“蔣堂,你應該在裡面沒有受到什麼折磨吧?”宛蘭關切的問道,同時不斷的自責:“蔣堂你打我罵我吧,我出了一個餿主意,害得你……”
“我不礙事,素兒何須自責。這三天,你也擔心得都瘦了。罷了罷了,人沒事就好啦。”蔣堂笑道。
“還是感謝下聞人這一家人吧。”宛蘭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太麻煩人家了,回去要和爹說下。”
“今天的事也夠匪夷所思的,我被人抓進大牢,說我散佈謠言,結果證人自己倒跑了。你說,這麼想陷害於我?”蔣堂沉思道。
宛蘭搖搖頭,表示無解。但想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最初投放“毒物”到鹽倉的事,也是莫名其妙。這兩樁事件聯絡到一起,真是怪得可以。只能說是有預謀的,而且歹意十足,難道是為了警醒?那警醒的內容什麼呢?
如果還要往前推溯,那七月初的採霞鬧鬼莫非也是同個人的指示?那一次的是個婦人,這次的是個老太婆,兩人其實是同一個人吧?是仇恨蔣府嗎?
事情開始撲朔迷離了!
又過了三四日,蔣堂也安養的差不多了,是該起身回南越了。在此之前,還是要拜訪下聞人一家的。
“三娘——三娘——”蔣堂呼喚道。
幾個下人跑進來,說三娘已經有幾日不在了,“三娘說她拜訪幾個熟人,希望能把少爺放出來。現在也不見她人的去向了。”
“少爺已經出來了,三娘不知?”宛蘭疑惑道,就差遣他們趕緊把三娘找回來。
“本想安排三娘買點禮物的,結果人不知去向了,三娘倒是有心了。”蔣堂無奈的說著。
宛蘭也附和道:“是啊,我似乎也很久沒見到三娘了,怎麼拜訪熟人也不跟我通報一聲。她回來了,我要說一下她……”
蔣堂擺擺手,“不必了,大娘的人,我也懶得說了。說多無益,說多無益。”
買好禮物,備好轎子,到了聞人家。看到聞人老爺,宛蘭又不禁想到“聞人翔”,邪惡的笑了。
聞人老爺詢問了一番,知道蔣堂現已經無事,便也安心。本想留下一起吃個午飯的,卻被蔣堂回絕了。
臨出門的時候,聞人宏謙跟了出來,跟他們告別,“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以後有麻煩了,開口便是。”
“感謝你的幫忙了。”蔣堂客氣的說道:“那就此告辭。”
“告辭!”宏謙轉身,留下了一陣爽朗的笑聲,彷彿浩然正氣凝結在這此,讓人為之一振。
到了第二日下午,終於回到仁化了。
家人聽說那番遭遇,唏噓不已,二夫人更是抱著蔣堂低聲哭泣,“遭罪了,我兒竟會遭此罪過……”眾人好是安慰,才讓二夫人心情平復了。
一回到家,就各種好吃的送上來了,這走了那麼多時日,讓家人頗為掛念,一餐飯上問了好多,宛蘭都有些不耐煩了。
“你說說看,到底是誰害了權兒啊。”大夫人嚴肅的問道。
“是啊,誰跟我們權兒過不去啊,誰這麼不安好心。”二夫人悲慼的說道。
“娘,這事都過去了。我不是好好的嘛。”蔣堂不停的寬慰道。
三娘從門外端進一盆湯,退到大夫人身邊,在其耳邊附言幾句,大夫人點頭示意,“不錯,我知曉了。”
宛蘭頗為疑惑,這又是鬧哪出?
這時,爺爺發話道:“大家且聽我說,現在離歲首的時日只有二十來天,是該好好的熱鬧一番了。我想,你們也應該留下來吧?”
老爺馬上答應道:“是,我們的確要留下來,好久沒有一起過歲首了。”
這歲首,從字面來看,莫非是新年?宛蘭驚訝道,再過二十多天應該是十一月份了,這麼快就是新年了?
“既然是大家一起過,那就辦的熱鬧一點,明天就命人置辦東西去吧。”爺爺十分高興,這也是他所期盼的吧。
回到房間,宛蘭一邊給蔣堂做腿部按摩,一邊又問:“怎麼這塊就是新年了,不是該一月份?”
“看你問的是什麼混賬話呢?”蔣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