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叫飯的乞丐,從他口中得知他曾弓雖。暴殺死了蔣權的愛人采薇,然後棄屍體荒野,這其中的參與都與他朋友有關——就是面前這一個人。
“不關我的事情啊!”那人苦苦求饒。
“求饒無效!”宛蘭冷冷的說道:“對付你這種人,就應該像對待階級敵人那樣,像冷酷的冬天一樣無情。你自己看看你的左手邊是什麼地方?沒錯,是縣衙門。我告訴你,你最好坦白從寬吧,不然以我們跟縣長大人的交情,你早就挨凌遲處死了——就是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像切魚一樣割下來燉湯!”
那人立馬跪在地上,搗蒜米似的磕頭,不停說道:“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那你還不說說那件事!”紫貝氣道:“我爹殺了人,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爹殺人之前還跟你喝酒呢,就你知情了。”
那大叔依然苦著臉,幾乎哭道:“我不知道啊……”
蔣堂揪著他的衣服惡狠狠的說道:“看來你是要去見見縣長了!”
那人更加心慌意亂,擺手說道:“我不要我不要,進去了就出不來了!這種事情我們私底下說吧——私底下說說就好啦!我說還不行嗎?”
那人趕緊像倒米似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姓白,是你爹的朋友。那段時間我在番禹賣酒,而你爹也經常到我這裡買酒,一來二去就熟絡了。”
“說重點!”宛蘭氣道。
“哦哦——是是是!”那人如小雞吃米似的點頭,“那時,你爹找我喝酒,無意間說起了有一個很難辦的事情,就是把那什麼什麼姑娘給送走。我就說我有馬車,事後分點錢就行了。你爹也說好了第二天就來辦事。”
“這些我都知道了。”紫貝著急的說道:“趕緊說我爹殺人與你什麼關係!”
那人又小雞吃米似的點頭,“馬上到正題了,那日晚上我閒來無事,這時一個人找我買酒。這時那人就問我,紫貝的爹是不是經常來啊,都說些什麼啊。我自然一一回答。那人便塞給我錢兩,我萬分疑惑,那人就解釋道,‘幫我個忙吧,你過去看看那叫采薇的丫頭,然後把情況告訴給你朋友。’我更加不知所措了那時候。”
幾人覺得既疑惑又萬分恐懼,多出的那人是誰啊?
“那人又偷偷說道,‘你朋友的性子我知道,一個老男人還喜歡偷瞄小姑娘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