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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相互看著對方,全都是如同桑拿出來一般,沒有一塊布是沒有汗漬的。

擦了擦身上的汗,抖了抖身上的汗漬鹽巴,地上不是一攤子的水就是一地的鹽巴。可想而知剛才的蔣權氣場是多麼的強盛!

“剛才你問這些問題意義是什麼,為什麼牽扯到娘身上啊!”蔣堂生氣的問道。

“我總覺得我們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先是采薇妹妹採霞鬧鬼事件;接著就是在長沙國,晚上有人想下毒,結果卻是一包的泥土,而且你還進了大牢,被釋放的理由竟然是證人跑路了;在閉關市之前,有人想要燒馬場想要我們損失慘重,結果證實都是虛假的。而這些事情,大娘都擺明未曾參與。”宛蘭思索道。

“你相信她的鬼話!”蔣堂氣呼呼的說道:“除了她,誰會幹這樣的缺德事。”

“起初我也是這樣認為,可是太多的事情,都會牽扯一個老婆婆或者一個黑衣女人,我一直懷疑是我們身邊的人假扮的!”宛蘭正色說道。

“這點我同意。而且這老婆婆或者黑衣女人,又鐵定是大夫人的心腹乾的!”蔣堂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些猜測都在今天統統覆滅。”宛蘭咬咬牙,全身心饋線,“確切的說,不如說是二夫人,咱們的親孃,精心策劃的。”

“瞎扯吧你!”蔣堂生氣說道:“不許你這般侮辱娘,她那麼賢淑,那麼識大體,怎麼可能!閉上你的臭嘴!”

“別激動,我只是砸猜猜罷了。今天遇到的大叔,斬釘截鐵的說是二夫人唆使他乾的壞事,其後還跟著三娘——誰都知道三娘是大夫人的心腹啊!這兩個人八竿子都打不著。”宛蘭想了想,但是越想,卻越是全身不住的發抖,一片烏雲籠罩在他們這個小小的客棧。她說道:“直到我剛才冒死問了大哥,他最先見到的人是誰,沒想到還是二夫人,讓他帶水果,可好死不死的,大夫人又正好商量著采薇屍體的事,結果蔣權真去找了——哦對了,也的確下著大雨那時,二夫人還提醒他帶傘呢。我怎麼感覺這裡面有很強的關係呢?”

“少胡說八道!”蔣堂壓根就不信。

宛蘭渾身發抖,頭上開始冒著冷汗,“恐怕我們的娘啊,恐怕在之後的事情都有參與,而且三孃的作用到底是什麼?雖然老實,但挺神秘的一個人……”

《易經》的震卦卦辭所言,“震來虩'xì'虩,笑言啞啞;震驚百里,不喪匕鬯'chàng'。”這種驚人的突發事情,讓人措手不及,就算是宛蘭都不大會相信,這個慈祥和藹的二夫人,居然在兩年前做著借刀殺人的噁心勾當,放佛被雷劈得全身發抖,再一電閃雷鳴,滾入泥塘裡!

這時候一股別樣的溫暖,卻雜夾著一股寒冷空氣不斷的靠近。宛蘭猛的一陣心臟猛跳,似乎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娘——你回來了?”蔣堂笑道。

宛蘭心中動盪不安,回頭看去,正見著二夫人正微笑的看著他們,和藹可親的跟著蔣堂說好,放佛聖母那般的慈愛世人,“剛才你們去哪裡了?我讓紫貝這丫頭跟著你們,結果你們倒跑去鬧事了。唉——你這頑皮的孩子,什麼時候讓娘省省心啊!”

“什麼不省心啊!有人在說娘壞話,我們狠狠的揍了他一頓!”蔣堂義憤填膺的說道。

二夫人摸摸蔣堂的頭,放佛還當蔣堂還是個就會玩耍打鬧的小孩一樣,慈愛的笑道:“娘啊可不希望看到你們整天打打鬧鬧的,這樣影響多麼的糟糕。你呀——還有素兒,也多多提醒下堂兒嘛,多做些正經事情。”

宛蘭不由的心慌,含糊不清的答應著。

二夫人輕輕的拍著蔣堂的手,和顏悅色,放佛暖流經過冰川融化積血一般,“走,我們上樓休息,你們吶——都鬧了半天了,該回去養好精神,今晚我們去翁大人那裡吃飯,明天早上就啟程去往蒼梧國了。”

看著二夫人和蔣堂有說有笑,其樂融融的畫面,宛蘭放佛覺得一種相當矛盾的情愫——

在表面看來,二夫人和蔣堂有說有笑,和諧的一家子,跟老爺和大夫人都處得很好啊,即使蠻橫的大夫人經常刁難她,但她總能替大夫人求情。

但實際上,也是最微妙的,剛才她所思考的,才是最恐怖的本質,經過一些列的證實外加合理的推測,福爾摩斯也說過:“當你排出了所有的不可能,無論剩下什麼,即使是不可能的,也一定是真相!”采薇的死,二夫人都能恰到的好處的出現,要麼唆使那大叔描述采薇身體的姣好,玩了一起借刀殺人,還順利的讓蔣堂正好聽到大夫人的密謀,又玩了一起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