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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白天的秋季雨和晚上的秋季雲其實同屬一人,於是他偷偷與銀痕談話,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知道秋季雨就是盜走靈藥的人,但是他相信他本性不壞,雖然晚上的秋季雲對他很冷淡,相處久了卻也知道,秋季雲其實很傲嬌!

而無心自從上次黑羽傳書之後便再未收到鬼剎的指示,黑羽絕不會中途出差錯,因為他能夠感應到話已傳給了鬼剎,興許是他覺得這是他無聊日子打發的遊戲,並未放在眼裡,這樣也好,他為自己最近經常想到這句話而感到震驚,他看著在湖邊吹笛的冷驚雲,也許這就是答案,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永遠也不要收到指示,就這樣呆在這個人的身邊。

“無心?”一曲早已吹奏完畢,而冷驚雲回過頭去卻看到無心正倚著一棵大樹失神,和這樣一個寡言少語的人相處在一起他卻並不覺得沉悶,不同與他對秋季雨和秋季雲的感情,只見他緩緩起身,悄悄走上前去,在他臉上的疤痕處印下一吻,充滿了憐惜之情。

“赫!”無心發出一個單音,竟嚇得連連倒退幾步,瞪大了眼,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臉一陣白一陣紅,冷驚雲撲哧一聲笑出聲啦,走向前,主動牽起無心的手“無心小娘子,怎麼又看相公看呆了?”“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無心微微皺眉,自那次喬裝下山之後,冷驚雲便時而用‘娘子’來逗他,他從未經歷過情愛,自然認為這只是冷驚雲在捉弄他,而冷驚雲不然地說“不行,一日為妻,終生為妻,這輩子你是跑不掉了。”說罷還略微收緊了相扣的手,沒想到看起來清心寡慾的冷驚雲也會說些調笑話來,無心竟無言反駁,就這樣被牽著手去幫助準備食材去了。

原處樹蔭下午睡的雄浩武將一切盡收眼底“哎,都是出雙入對…”而此時他的腦海裡竟浮現出同一個人,時而微笑,時而皺眉,更多的是怒目而視的樣子來,他猛地甩甩頭,啐了一口“怎麼想到那個傢伙了,難道我被傳染了不好的嗜好?”按捺不住鼓動的內心,他猛地起身向南邊的樹林疾走,直到來到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峽谷,只見樹藤垂下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個大型的葉簾子,隱約聽聞裡邊傳出戲水聲,他撥開樹藤悄悄進入。

這是個渾然天成的巨型山洞,裡邊枝葉繁茂,他定睛一看,遠處有座正冒著蒸汽的池子,而霧氣中隱約有個人影,他忙找了處樹叢做掩護,仔細地觀察起來,以他的經驗來看,不難看出這是一名女子才有的背影,這地方難道還有其他女子在這進行修煉麼?自己偷看人家洗澡自然不好,他起身正要離開,不想卻將一截樹枝踩斷,只聽一聲脆響,他反射性地捂著嘴停止了呼吸,重新躲避在樹木之後。

“誰?!”池中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那異樣的聲響,“吱吱”只見幾隻體型嬌小的棕色山貓穿過,那人這才放鬆了警惕喃喃自語“原來是山貓。”她搖了搖頭起身擦拭身子,仔細地在胸前纏上了層層布帶進行遮掩,然後再套上男式的高領衣衫騰空而去。

“他竟然是女兒身…”雄浩武自然目睹了她整個更衣的過程,直到確定她已走遠了,才現身,回憶著剛剛所見,他捂著臉的手忘了放下,只見他整張臉都泛紅了,一直蔓延到耳根處,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心臟也從未有過如此激烈的跳動著,久久才得以平息,他這才緩緩起身往回走。

剛剛的女子是銀痕沒錯,他忘不了那張英氣的臉對他怒目而視的樣子,和他的聲音,他總算知道,為何銀痕總是身著高領的衣物,因為她即使外貌如一般少年一般,隱藏得了女性的胸部,卻隱藏不住她沒有的喉結,他不明白,為什麼銀痕要女扮男裝,而且這個秘密似乎只有他和銀痕本人知道,就連身為主人的秋季雨也似乎不為所知,雄浩武想到這時,不免有些高興,這微妙的感覺,他卻沒有發現,這叫做喜歡。

銀痕是女兒身的事情,其實還有一個人知道,那便是身為魅瞳派尊主夫人的黎湘瑩,當初秋濟塵外出之時遇到了奄奄一息的銀痕,便命人帶回了魅瞳派,本意是想讓他成為自己兒子的玩伴,而他又懶於親自治療,自然由黎湘瑩代勞,她在照料銀痕的時候便已知他其實是個女兒身,雖然她一開始看到銀痕的時候,也覺得他非常秀氣,但是以她的面容來看,又比一般的女孩子多了很多英氣,所以她當時也誤認為是男孩,至於之後,完全是銀痕自己的意思,小小的她說,她不要做軟弱的女子,她要活得像個男子一般,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她懇求黎湘瑩為她保密,從此,她便捨棄了女兒家的身份,入了魅瞳派,比同齡的孩童付出更多的努力去學習技藝,不久便被秋濟塵派去服侍少尊主,她把魅瞳派當成了她的家,發誓要用生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