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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他胸口位置的蜈蚣說道,而蜈蚣則抬起半段身子扭動著。

一旁的白子騫雖然仍舊擺著一張沉著冷靜地神情,臉色卻白了許多,尤其當他發現自己肩膀上落下了一隻劇毒無比張牙舞爪的黑寡婦的時候,他的嘴角明顯地抽了抽。

兩人明顯都被嚇得不輕,雄浩武礙於面子不肯求饒,白子騫的臉是直接黑掉了,暗自盤算著自己是否該啟動白虎之力把這些蟲子全部殺光。

“爹爹!浩武哥應該知道教訓了,趕緊幫忙救治希哥哥吧!!”秋季雨在門外呼喊道。

只聽隨後又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不一會兒,緊閉的大門緩緩開啟,只見房裡又恢復了最初進來時的樣子。

‘咚’地一聲,雄浩武終於是昏了過去。

“這就昏了,把他弄出去吧,白子騫和你們跟我到二樓幫忙。”秋濟塵走過去,提起雄浩武的領子將人丟到了門外,並將房門再次合上,並從內反鎖。

“爹,浩武哥也受了些風寒,都沒來得及換一套衣服,這樣不好。”秋季雨擰著眉。

秋濟塵只是哼了一聲,將頭別開,十足的孩子氣,徑自上了樓。恢復理智的白子騫充當了雄浩武搬運工的身份,重新扛起地上的陸簡希,跟著上了樓。

“你爹就是孩子脾氣,浩武是雄霸天的親孫子,而且浩武的性格和雄霸天年輕的時候如出一轍,加上為人老實率直,你爹自然就喜歡欺負他,銀痕那孩子從伙房忙完了應該會來找我們,看到浩武,一定會幫忙照顧的。”黎湘瑩說道。

秋季雨嘆了口氣,鑰匙在自家爹爹手上,他也沒有辦法。“希望銀痕快些來,浩武哥要是受了重病就不好了。”

黎湘瑩笑了笑,拉著他走上樓。

銀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旁的師兄弟問道“師兄,煎藥這種夥哪需要勞駕你啊?”

銀痕只是回以一個微笑“這種小事,我自己能做好的,也不需要再叫人幫忙了。”

將煎好的傷寒藥倒入瓷碗中,和其他人打了聲招呼,朝書房走去,卻見書房上了鎖,詢問了一下路過的師兄弟後,這才知道其他人都去了藥房。

銀痕來到藥房,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雄浩武,忙走上前去,把藥碗放置在一旁,先是伸手探了探雄浩武的鼻息,之後伏在雄浩武的心上聽了會,她拍了拍雄浩武的臉頰喊道“雄浩武,醒醒!!”

“啊!!”雄浩武慘叫一聲,一下彈坐了起來,瞪大眼睛喘著氣,看上去受了不小的驚嚇,鎮靜下來後,這才發現一旁銀痕正錯愕地看著他。

見他安靜了,銀痕問道“你幹什麼呀,尊主他們呢?”銀痕起身走到藥房們外,卻推不開*房門,只見一直蠍子從門縫下方鑽了出來,對她揚了揚尾巴。

銀痕知道這是尊主吩咐自己不要打擾的暗號,於是回到了雄浩武的身邊,那隻蠍子也重新從門縫下鑽回屋內。

銀痕把藥碗遞到雄浩武面前說道“尊主他們應該正在給再希公子治療,我們就在外邊等好了。”

“這是什麼?黑不溜秋的,看起來好苦,你不會下毒害我吧?”雄浩武問道。

“不喝拉倒!”銀痕怒氣衝衝的樣子,眼看就要把碗裡的藥給倒掉。

“別。”雄浩武立刻從她手裡拿過碗,卻因為幅度太大還是灑掉了一半的藥水,他怕銀痕不高興,端著碗幾口便喝光了剩下的半碗藥。口腔內熟悉的味道,讓他知道了這其實是治療風寒的特效藥,以前他感染了風寒,孃親和奶奶便會忙著輪流給他煮這種藥。

“不是怕有毒嗎?”銀痕高高挑眉。

“我就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特地幫我煮風寒藥?”雄浩武笑得合不攏嘴來。

銀痕臉一紅,衝他嚷道“才不是呢,我是給尊主端來的,現在尊主沒有空喝,便宜你罷了。”

雄浩武就算再怎麼笨,看銀痕的反應,自然是知道這不過是女孩家口是心非罷了。轉念一想,銀痕既然肯親自給自己煮風寒藥,是不是意味著…

銀痕被雄浩武盯著瞧,只覺得被瞧得渾身不自在,心想這呆子幹嘛一邊盯著自己看,一邊衝她傻笑個不停,她打了個哆嗦就要發作,雄浩武卻在這時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嚇了她一跳“雄浩武,你幹嘛?!”

雄浩武一臉認真地看著她,“我可沒笨到相信你剛剛說的話,既然你肯為我煮風寒藥了,就證明你還是關心我的,我對你什麼心思,你看不出來嗎?雖然我以前很喜歡流連花叢,認識不少姑娘,但是為了你,我全都改了,銀痕,我喜歡你,你就答應我吧,你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