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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沒聲的一走;德勝門齊家立馬可就倒了秧子!這時候再回來。是打算再支起德勝門齊家的字號?這也不能夠不是?”

贊同地點了點頭;胡千里沉吟著接上了納九爺的話頭:“雖說德勝門齊家分了好幾房。跟齊三爺不對付的人也多;可就算是不破不立的做法;那也不能做得這麼傷筋動骨不是?而且。到了身上還掛著一屁股欠賬;這又何苦來?”

伸手接過了納九爺手裡那張押票;相有豹捏弄著已然變得有孝硬的油布押票。朝著院子裡正跟納蘭手挽著手走到了院子中央的夏侯瑛荷努了努嘴:“這事兒。我覺著咱們是不是問問我那妹子?甭看著她年紀小;可心裡頭也是個能拿主意的。再說了;沒準她那**堂口裡的人物;還能知道些咱們不清楚的事兒?”

眼睛一亮。納九爺頓時連連點頭:“還真是!咱們能懂的;左不過就是些江湖場面上的規矩、路數。可瑛荷姑娘知道的那些事兒;沒準還真能讓咱們尋著些旁的辦法!有豹;你這就去請瑛荷姑娘進來商量商量;反正早都不是外人了!”

乾脆地答應了一聲;相有豹抬腿出了屋子;朝著正跟納蘭手挽著手說著悄悄話的夏侯瑛荷揚聲叫道:“妹子;有些事兒找你商量商量;能來一下我納師叔這屋裡麼?”

挽著納蘭的胳膊;夏侯瑛荷半是強拉、半是慫恿地拽著納蘭一起進了納九爺的屋子;先就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納九爺與胡千里打過了招呼:“兩位長輩都在;我這兒給兩位長輩”

都沒等夏侯瑛荷把話說完;納九爺與胡千里都是齊齊擺手;納九爺更是朝著夏侯瑛荷含笑說道:“瑛荷姑娘;咱們說起來都不是外人;這禮數上的東西;咱以後能免則免了吧!要不這常來常往的;禮數多了;瞧著反倒生分了!”

朝著納九爺甜甜一笑;夏侯瑛荷拽著納蘭站到了納九爺對面:“那我可就真不講究了!九爺;您叫我來有啥吩咐?”

抬手朝著相有豹一指;納九爺和聲朝著夏侯瑛荷說道:“這車軲轆話我就不說了;讓有豹跟你說!有些事兒;還真想聽聽你的主意。”

瞧著夏侯瑛荷轉頭看向了自己;相有豹撿著要緊的話把齊三爺這事由再說了一遍;卻也壓根沒避諱地把自己心裡頭對這事情的想法說了個通透。

用細密的牙齒輕輕咬著嘴唇;夏侯瑛荷略一琢磨;卻是扭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納蘭:“納蘭姐;我記得你上回提過一句;說是那韓良品和南沐恩。想讓你師傅水先生當他們那火正門的詭?”

輕輕點了點頭;納蘭不假思索地回應著夏侯瑛荷的問話:“有這事兒!當時那韓良品還拿出來一張異獸圖的殘片;想要用這個換我師傅去當他那火正門裡的詭;只是叫我師傅給回了。”

捏弄著手指頭;夏侯瑛荷略一猶豫。卻是開口朝著納九爺說道:“九爺。您也甭多琢磨了。瞧著眼面前露出來的這些蛛絲馬跡來看;齊三爺重新在四九城裡出頭露面已成定局。左不過就是兩條——要不就是齊三爺尋著了大筆的銀子;能拿著那些個銀子填了秋蟲會上攢局欠下的舊賬。要不然齊三爺就是尋著了個硬靠山;能咬死了不認賭局上欠下的錢!”

只是略一琢磨。納九爺頓時搖頭說道:“頭一條還說不準有點譜兒;可後一條。四九城裡哪座靠山能有這麼大能耐?!尋常下五門、戳杆子的這些賭客也還罷了;可那秋蟲會上的賭局裡頭;不少官面上的人物也都押了身家進去!誰要是出頭扛這麼大個雷;只怕是官面上就過不去。”

微微搖了搖頭。夏侯瑛荷卻是低聲朝著納九爺說道:“沒準還真有這麼個四九城裡黑白兩道都惹不起的靠山——九爺;您橫是忘了菊社這茬兒?!”

驟然一驚;納九爺瞠目結舌地看向了面色凝重的夏侯瑛荷:“你是說菊社後頭那些東洋人?!”

伸手撓了撓頭;相有豹卻很有些不解地朝著夏侯瑛荷追問道:“就算是有東洋人給齊三爺撐腰。那東洋人也不能不認舊賬不是?”

微微白了相有豹一眼;夏侯瑛荷很有些嗔怪地朝著相有豹說道:“哥;您聰明瞭一輩子;咋這事兒上頭就這麼糊塗?就那些東洋人、西洋人;都不說在四九城裡;哪怕是在中國地面上。做下的事兒不認賬的花樣還耍弄少了?!這也就是眼面前我沒琢磨出來他們攢的是個什麼局;只不過。我瞅著;他們指定是不能讓齊三爺賠錢認賬!”

重重地嘆息一聲;納九爺伸手把相有豹捏在手裡的那張油布押票拿回了自己手中:“那我這一套四合院這不還是沒著落?我說有豹;我就說那時候咱們不該。”

微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