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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伸出乾淨白嫩的手來,揪了謝長青的一縷頭髮,然後又摟了一縷自己的頭髮,笑眯眯地纏在一起:“從前我就聽過一個詞兒,叫結髮綰同心,所以元配的夫婦叫結髮夫妻。長青,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像這樣的結髮只有我和你,沒有別人,也不會有別人。”這個字兒是阿容拿來說青塵青遲的,謝長青倒學得快,瞪了眼他阿容忽然又笑道:“真的不能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呀!”

“嗯。”

這肯定的答案讓阿容露出狡黠的笑來,從被窩裡抬起腦袋來,下巴抵著謝長青的胸口,嬌聲說道:“青塵也不可以嗎?”

“聲聲……”這絕對是咬牙切齒的聲音,這一夜阿容大概是好過了。(以為我要開虐的孩子都排隊站好,咱是親媽,絕對的正宗的沒有任何水分的親媽!這是倆人中間的結,如果不解開,總會出問題,讓耶有問題終結在文裡,這是俺滴執念!)

271。阿容的八卦本質與惡趣味

第二天……起不來,阿容在被窩裡瞪著謝長青,見他穿戴好特爽利地出門去了,她就想吐血三升以示惱火。

這就算了,謝長青還特得意地趴在床邊說:“聲聲啊,起得來嗎,起不來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歇著,今天要出山一趟,晚飯前會回來的。”

“你還是別回來了!”阿容用被窩蒙著腦袋羞憤得咬牙切齒。

謝長青長笑一聲,掀開了阿容蒙著腦袋的被子說:“好了,不逗你了,別悶壞了。午時要是舒坦了就起來走動走動,吃點東西,別一睡又睡過頭去,對身體不好。”

笑容滿面中謝長青出去辦事兒去了,而阿容說是渾身痠軟得沒法兒爬起來,但是睡到中午就起來了,睡久了頭疼她可受不了。起來後磨蹭出來,就見了還放在桌上的那一小截草葉子,阿容看著良久,洗淨後聞了聞氣味兒,感覺有點兒熟。

“像是在哪兒聞過這氣味,綿江?不對,綿江我都沒怎麼出去,就在春懷堂裡待得多。難道還是在山裡麼.可是又沒點兒印象。

”阿容這叫一個糾結,看著那株藥草發了整整一下午呆。她倒是想出門去找,可是也得條件允許,到最後只能含恨等著謝長青回來再說:“青塵,你怎麼自己過來了,妹妹呢?你們不都和太師公在一起嗎,野毛子好了沒有?”

小青塵還沒進來就被阿容給問住了想了很久做出一個決定他掉轉頭邁著小短腿兒溜之大吉了留下阿容繼續在堂裡幽怨無比。

“這什麼男人,什麼兒子……”阿容氣結得很。

好本容易謝長青晚飯前回來了,這廝又事兒多得很,阿容也不打擾他哄著倆孩子睡著了後,見謝長青把事兒辦妥了這才說:“長青,給.聞聞味兒!”

見阿容把枝草葉子遞了過來、謝長青就知道她大概是又發現什麼東西了於是接過來聞了聞,然後略帶些疑問地說道:“這什麼味兒,有點不對勁兒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以才想著問問你,哪想得到人也不知道。白天師公和師父都沒過採,我也沒勁兒過去問就你兒子走到門口就掉頭跑,也不知道誰教的!”阿容幽怨至極地告著兒子的狀。瞧著她這副模樣,謝長春忍不住地笑:“天下的藥材你都倒背如流了,還有記不起的藥材I”

搖了搖頭阿容說:“恐怕不是藥材!”

“不是藥材你說來做什麼,我還以為是藥材呢,趕緊歇著我去沐浴!”說著謝長青就要走卻被阿容給拽住了。

“先別去,想想這到底是什麼不知道答案我睡不著。而且我總覺得這氣味兒在哪聞過,還不是別的地方就是連雲山。就是這草差點害死了野毛子,而且雜草我們最近也見了不少,可是這味兒哪樣兒雜草也不是。”阿容把謝長青拽著坐下了,指著那草說得種採飛揚。

聽阿容這麼說,謝長青倒也起了興趣:“倒還真是這麼四事兒,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真是一點兒也沒領奈到她的意思,阿容白了謝長青一眼說:“我們可能因為野毛子這一生死徘徊找到了草疫的因由,長青.這樣一類植株,如果沒用那就要除掉,如果有用的話.也要把它的影響控制在可以操控的範圍內。”

這一說來謝長青就看著那截兒草葉子,盯著出神了好一會兒才說:“再怎麼也得等明天去找,這時候憑著這一小截怎麼能想出它是什麼來.閉門總不能把這事兒想明白。”

“可是不弄明白我睡不著……長青,我憋了一天了,就等著你回來告訴我答索,你卻說你不知道,多撓心啊!”阿容又開始撒嬌了,最近她是越來進喜歡這跟謝長昔撒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