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心知肚明,這回隨軍不單只是一個兩個原因那麼簡單。但是歸根結底,最重要的原因可能就是為著阿容。
說謝長青心裡半點不吃味是假的,他不是神仙,不是沒脾氣的。
他心裡是酸半是甜,因為阿容正張嘴留他,說千萬別答應之類的話。
“雖然非得去不可,可腔調要拿,要不然下回說不定連問都不會問你一包直接就你下聖旨了。”阿容瞭解周毅山,這是個慣來就好先斬後奏的人,結果現在那人直接成了“奏”,完全可以邊斬邊奏了。
“聲聲,我知道了,你這話都說三回了,再說下去就得到大殿了。”謝長青指了指大殿的牌匾,示意阿容可以停下來了,再說下去就可以直接說給周毅山聽了。
進了大殿裡,本來按規矩女人不得進大殿,但這還得說一句藥師除外。
行過了禮後,阿容瞪了眼周毅山,周毅山卻正看著戰報皺眉,於是就把阿容的瞪眼給忽視了過去。
“長青和聲聲來了,坐吧,朕批閱了戰報再說你們的事。”對於打仗周毅山當然不行,不過安親王在這方面非常擅長,而他承襲了大部分記憶,其中就包括那位安親王在戰場上摸願滾打的十幾年經驗和戰略佈署能力。
等周毅山批過了戰報讓侍立一旁的某位參將帶走後,這才有了工夫:“長青,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提前辦婚事,二是延後辦,至於去與不去,到現在朕也只能照顧出征將士們的想法。”
提前,當然是不可能的選擇,所以肯定只能延後,延後是沒辦法,但是提前還有好幾項禮沒走到,捉錢是不可能的事。
“延後到明年五月吧,邊關報危,我也不能袖手旁觀。眼下要安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