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兒,肖校尉說:“楊中郎,裡邊請。”
說完,肯校尉又特恭敬地說:“容大姑娘請。”
當阿容和戶部的官員在肖校尉的護送下漣去後。正堂裡的“病患”們才反應過來。
那就是——不得了了,大事件發生了,容大姑娘橫空出世了,安親王野雞……呢,不是,是惡殺將改脾性變和善可親了…… 這世界,變得太快了!
而阿容和戶部的官員進了內廳後,肖校尉就鎮守門口,啥世家內幕那都不歸他過問的範疇,他只管一件事:“王爺吩咐過了,幾位也聽得,還請勿難為容大姑娘才好。”
戶部的官員連連稱是,應聲過後,就請阿容坐下了。然後阿容才知道戶部的官員是多麼的有備而來,她知道的事兒他們不全知道,她不知道的事兒他們倒是全知道了。
那領頭的楊維輔手裡拿著她從教養院開始的詳細資料,一一對應問話,當然只問幾個關鍵點。要真問細節,阿容自個兒也抓瞎:“請容大姑娘出示容氏玉牌,我們對證過印記之後,若和存檔的相符,接下來還另有話說。”
把玉牌取下來,楊維輔身邊的官員就拿著托盤上來,把玉牌拿去到大太陽底下細細查驗了,驗完後楊維輔又說道:“容大姑娘,您的身分現在只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您在教養院之前,發生過什麼事兒,容大當家和姚大姑的事你可還記得?”
“教養院裡的事我且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何況是教養院之前的事,那時候小,並不記得太清楚,只依稀有一些很零碎的場面,卻都越來進模糊了。這些年來四處流落,哪還得工夫去記從前的事兒,只想著怎麼活下來而已。”關於教養院裡的事,後來謝長青又給她看了些東西,好像他是預料到了有今天似的。
這時忽然有一人問道:“在記錄上來看,你去見過犯官的女兒,那位也是姓容,你去見她做什麼?”
喲,這可查得真仔細,不過要真論起這個來,阿容也不怕,畢竟她知道容家大女兒親手掐死了自家妹子,這事兒……這些人應該查得到還來問她,詐她麼?
169.可憐的安親王與君臨天下?
又提起了那位容大人,對於這個阿容有十足的心理準備,她自個兒嚇自個兒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當然不能再悚這事兒。
當即,阿容整了整腦子裡的事兒,然後說道:“我並不清楚自己的身世,身上有帶容字的玉牌,又聽說容家有個小女兒,就只當自己是了。如果你們的資料夠詳盡,你們應該知道容家的大女兒親手掐死了小女兒。這話是從容家大女兒嘴裡問出來的,也就是從那天起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以前一直隱姓埋名也只是貪生怕死而已。”
其實阿容這就是在詐戶部的官員了,別人詐了她,她得想法子詐回去。要不然不是處於下風了。
別說,她這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還真是沒錯,戶部的官員翻了翻冊子衝楊維輔點了點頭,這時楊維輔才說道:“本是不該問得這麼詳細,只是容大姑娘的身份畢竟不同,且不論您和謝小郡王有婚約在身,只論您今後回容家的身份在嫡在長那就得小心仔細地核對。”
“這也是應該的,總不能讓人假冒了去。”阿容總覺得不會這樣就完,肯定還有別的事兒。
於是就見那邊又有官員指著隨行來的一個婆子說道:“請容大姑娘隨這婆子去。”
做什麼?阿容特惡寒地想起了那些古裝電視劇裡,選秀時把衣服脫得光光的然後驗明正身之類的。不過她又不選秀,應該不至於。和那婆子進屋後,婆子只讓她把右邊的肩背露出來,阿容就問了一句:“是有胎記嗎,別說我還真沒注意過這事兒。”
“回容大姑娘,確實是胎記,這有個很小的葉形胎印,看來您的身份確認無疑了。在這恭喜容大姑娘,您這可就正了身份了。”婆子說完就領著她出門,又衝那邊的官員點了頭。
接下來的事兒當然就好辦了,阿容在自己的戶籍上落了字兒,然後又用了印,末了戶部還給了她一張證明身份的牒文,這就意味著官方承認了她的身份。至於非官方的容家,那就另說了,要取得容家的承認,那可不是有證據就能坐實的,那是各種平衡各種角力了。
戶部的官員們走後,肖校尉打過招呼就回安親王身邊去了,阿容又跟沒事兒人一樣回正堂坐珍,這時候當然發現氣氛不對勁兒了。 “青青,他們這是怎麼了?”連雲山的人倒都如常,反正對於他們來說,當家奶奶再添點什麼身份也不奇怪。只是這滿堂的病患個個露出怪異的表情來,這讓阿容有點兒不適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