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你又在說謊！

“你要是這麼渴望的話，回去我們一起研究，我技術更好，會讓你更舒服。”就算說這樣的話題，他也是一本正經，臉上含笑。

“殿下，別忘了，我有過女兒。”

我的水平，也不會差。他卻是突然楞了下，路西法偏頭，親了親我：“霍爾，你愛的是我，不可以想她，比想我的多。”

我楞。

笑了：“殿下，這輩子，可能我都見不到她，也只能留下一些念想。”

所以，他不必要和我女兒分個高下。

路西法似乎愉悅了些，叫侍者送了一些甜品來，幾隻蝙蝠飛來，腳上的勾子勾起盤子飛走。

他切下一塊蛋糕，送入我嘴邊。

我張嘴，含住，想，難道我看著像女人不成，他實不必，做這樣的行為。

兩人安靜的用餐，他吃法很優雅，一邊看著我，“霍爾，你想要孩子嗎？”

我心頭猛然一跳，手中的叉子在盤上哧地劃出聲響。路西法，終於願意對我說起這個話題了？我偷偷看了眼他，想著，他現在半點也看不出來是懷孕了。

我點頭：“嗯，”

路西法說：“你喜歡男生還是女生？”

我挑眉看向他，我們都是男人，應該，生不出女孩來吧？

“都成。”我說，突然覺得胃口大好，我還在懷疑什麼呢。“殿下，你想要孩子嗎？”我反問他。

路西法微笑點頭，“以前沒想要，現在想了。”

我心裡一樂，正要說，路西法又說：“嗯，你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我抖了一下。

我生？

我怎麼生？

我不是熾天使，生不出來吧。

從哪裡生，菊花嗎？

我突然覺得屁股有些疼，連忙轉移話題：“比漂亮，當然是比不過殿下的孩子了。殿下這麼好看，孩子肯定不差。”

“你覺得我好看？”他揚眉問我。

我眨眨眼：“殿下自是好看，我常常自慚形穢，自覺，不配殿下。”

“不，你很好看。”

路西法說，又餵了一口東西過來。

“我吃飽了。”我說，他伸手，擦了擦我嘴邊，沾了些奶油。

路西法微笑的伸手過來，幫忙擦掉，我呆楞了半晌。

他問：“要不要去看龍”

我心中一動，想到了楊路，去看看，也好。我點頭，兩人一路前去，這裡亦是有不少賣東西的小販。

走到一個棚子裡，裡面賣的是召喚書，我心中一動，便拿起了一本。

而後，隨意問了一些東西，都是關於成人用品的，我不敢再看，便與他離開。

路西法帶著我一路轉，到了城外，又伏著我飛過一段森林，到了一個洞口，方才停下。

我知道，這裡有兩條龍。

有一條，就是楊路，現在，他還不叫楊路。

路西法握著我的手進去，裡面漆黑一片，只隱約有水聲，路西法提醒著我小心，只是殭屍似的雙腿，還是走滑了步。

他扶住我，嘴唇被柔軟的東西堵上。

我輕嘆一聲，這黑漆漆的地方，真不夠浪漫，我都看不見他的臉了。

我更加熱情的回應，呼吸都有些粗重。不滿意他平淡的反應，負氣般的回啃回去。路西法帶著一絲輕笑。

這時，傳來一聲狂吼聲。

是那條叫剛果的龍飛了進來，雪白的翼，白色的眼。

後面是楊路。

這兩隻龍的感情很好，而且毫不避諱，我看著，竟有些羨慕。

叫楊路的龍帶著我們到了他放蛋的地方，嗯，就是他們的蛋。楊路給了路西法一隻蛋：“殿下，請照顧好它。”

我盯著那隻蛋，在想，如果做一個荷包蛋，應該夠十個人吃了吧。

路西法作法將蛋變小，收進腰間。

出去時，我腦子混亂一片。來到魔界，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墮天的事。依著原著，在他墮天之後，在魔界會娶了莉莉絲。

現在，伊撒爾的命運線被我打亂，但我想大史方向不會亂，伊撒爾還是會變成米迦勒，路西法，依然會墮落，那時的我，會在哪裡，他還會娶莉莉絲嗎。

“殿下……”

我想說，想永遠伴在他身邊，可只怕我有心無力。

“嗯？”

路西法看著我，眼神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