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他的手與我的手十指相扣,心尖泛上令人迷醉的甜蜜感,那種淡淡的幸福,讓我眼睛有些溼潤。
只是這樣相握,我心就覺得滿足。
以前電影殺青後,我都是要請導演和演員們一起慶祝一番,他們是我的搖錢樹,我知道怎麼當一個好老闆。
可這一次,我卻有些猶豫。
路西法只是微微笑,朝我搖搖頭。他的笑讓我安心,於是我同意了。
一個團隊的人一起去慶祝,不少人對路西法都很有興趣,與他聊天,我只在一邊安靜的看著,看他圓滑的與人周旋,微微笑,心卻是不再擔心,因為他的眼睛只在看著我。
我看著他在鎂光燈下,發光發熱,心中也火熱一片。
從相識到相愛,竟是如此短暫的時間。而發現愛上時,這愛卻已經濃如烈火。
結束的時候,他上了我的車離開,李導看著我的表情,有些複雜。我想,他應該是看出了一些什麼,不過,他一向不是嘴雜的人。
我說;“真沒想到,你還有當演員的潛質,你還想要繼續拍戲嗎,粉絲會為你瘋狂的。”
路西法說:“不,韶,我只要你為我瘋狂。”
我忍不住笑。
心中情意湧動,哧地一聲停下車,捧著他,吻了他一下。
車子開到了他的古堡裡,燈光幽暗閃爍,我們從下車,就在接吻,到了樓上,他將我壓倒在床上。
我微微用力,將他反壓在床,比他更急切的撕開他的衣服,吻上他的唇,再慢慢往下,含住胸前兩顆粉紅的豆豆。
他輕喘一聲。
“路西法。”我粗喘一聲,將在同志片裡學到的技巧用得嫻熟,利落的剝落他的褲,手指有些急切的探了進去,先是一番□□他的慾望,然後手指慢慢往下移動,到了那個部位。
真緊。
做著擴充,我儘量讓自己溫柔一些,只是,面對他,無法冷靜,扶著自己的東西剛闖進一部分,就見他疼得皺眉悶哼。
“很疼嗎?”
我停下動作。
路西法臉上滲出汗水,臉上表情痛苦,他明明看著很辛苦,眼睛卻帶著笑。
“沒事,還能忍。”
他輕輕說。
我低頭看了看蓄勢待發的東西,又看了看他,抱住他,一個翻轉,他在上我在下,我懶懶的躺在床上,輕笑:“你來吧,你的技術應該比我好。”
路西法看著我,長髮垂下,在我胸前撩過,他輕輕嗯了一聲,低下頭,花瓣般柔嫩的唇覆上我,一點一點摩挲,探入進唇中,動作溫柔得讓我心顫。
我心跳如雷,笑:“我不是女人,你可以再快一點。”
說完,他的動作就果真粗暴了許多。
就如同我說的一樣,他的技術比我好,手指在我身上點燃,我感覺到他的火熱之物一點一點擠入身體,很硬,很燙,幾乎將我灼傷。
輕嘆一聲,閉上眼。
他的動作很慢,但每一次的撞擊都很深,深到了我的靈魂處。
我們一晚上都擁抱,翻滾,我想我真是墮落了,竟然與他糾纏一晚上。
第二天時,我的腰痠疼得厲害。
皺眉,果真是年紀大了嗎。
不過三十五歲,被他一折騰,整個人都癱軟一片。
我看著他,路西法黑眸半闔,髮絲散落在黑色的大床上,他雪白的肌膚,與黑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我打量著,竟是看不出他的年紀,他的臉龐很年輕,但是他的眼神,卻不是一個年輕人會有的,他的博學,更不可能是一個二十歲小夥子能達到的境界。
“路西法,你到底多少歲?”
我忍不住好奇。
路西法揚起笑,翻身,壓住我,我又感受到他硬綁綁的同性之物,無奈的一笑。
他的東西又開始動,我輕輕悶哼了聲。
他邊動,邊輕笑:“韶,不要被我的表相所迷惑,我比你大。”
是嗎,可我的樣子,應該比你要老,我暗笑,竟然有天,我也在乎起容貌來了。
我們這樣的親密,可我對他沒有半點了解。
“路西法,你的職業是什麼?”
他楞了一下,看著我說:“如果我說,我是魔術師,你相信嗎?”
我楞住。
路西法坐了起來,“不信吧?”
說完,他伸手從窗臺上,摘下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