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該怎麼來*說辭。
然而梁易沒有收到期待中的言辭,因為接下來開口的仍然是左裂魔君。
“妳…妳……這是……”不知道那女子到底做了什麼,只見左裂魔君喜上眉梢的說了一句,腦袋裡稍作權衡,忽然道:“好!既然妳連這件東西都交給我,我左裂再欲殺他,就實在是不識抬舉。妳且讓他發誓,不將今日聽到的東西說出去。另外,我左裂可不想留一個隨時可能取我性命的高手在這世上。”
梁易心中發苦,別說老子根本沒發誓的力氣,就算有,這誓發了也是白搭,因為這女人不會讓我發誓,多半是直接殺人取寶!不管她給了你什麼好處,但我儲物戒指裡的東西,絕對不是你那什麼好處能比得了的!
在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下早該完全昏過去的梁易,直到此刻還人模狗樣的留存著一絲清新意識,當然不是掛心性命,而煥發出了多強大的潛在毅力。
承受不住痛苦的他,內心深處甚至想早點昏迷過去等死,偏偏剛才最後一絲清醒即將消失的關頭,左臉上莫名其妙出現一陣火辣的感覺,接著就以他那張臉皮為源頭,放射出一股可以稱作雞肋的熾熱能量。
梁易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魔方,而體內突然迸出來的能量就是某個玩魔方的蠢小孩。往往以為魔方快要工整對齊的時候,卻發現有好幾個面都出了差錯,反而變得比最初還要複雜。
只見這能量一陣接一陣的波動,似乎想修復自己的身體。偏偏它每一次試圖把裂口間隙縮小,卻不能完全將口子粘上,反而讓裂口因為驟然拉小,接下來出現更強烈的反彈,導致比最初的間隙還要大幾分。這樣下去,自己成為第二個伯十三,那速度恐怕比沒有這能量還要快得多!
更重要的是,這充滿熱度的能量,硬是讓自己頭腦隨時保持充足的溫度,不準自己昏過去,繼續忍受撕心裂肺的煎熬,滋味簡直就比當日左臉上受了邪匠那一巴掌還難受!
“他現在恐怕話都說不出來,這誓還是我替他發吧。”女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女子已經兀自舉起手掌:“我對天發誓,若是梁易把今日聽到的洩露出,或日後有意為難左裂魔宗和落葉首座,我便天雷噬身,永世不得輪迴!”
左裂心中震撼莫名,以他為人,或者說是為魔的準則,這世上就算是最親的人,都不一定能讓自己代替發誓埋下天雷噬身這種隱患。雙手雙腳和嘴巴,可是長在別人身上。
梁易心中同樣震撼。因為他震撼的確定,對方必定是想轉眼殺掉自己,所以絲毫不擔心替我發誓會受到牽連!
左裂魔君打量了一眼剛從女子手頭接過,梁易看到勢必會驚訝的那件事物,連同自己原來的紫劍一併收進儲物戒指,滴血認主之後,很快將梁易那把紫劍御在腳下。
他深深看了女子一眼,拱拱手錶示告辭,“妳好自為知吧,‘左裂魔功’只傷到他皮毛,以他的修為,即使不運功療傷也能恢復。”
“什麼!”女子忽然神色大變,“你對他用的是左裂魔功!?”
左裂有些疑惑,“怎麼了,我的魔功尚未大成,以大乘後期的身體強橫程度,就算我一劍刺穿他,都不可能將其撕裂,妳慌什麼。”
女子風急的把身上最好的四氣歸元丹彈進梁易口中,卻心知以這種丹藥治療身體遭到撕裂的人,只能起到極其微弱的效果。
“你快為他運功!被左裂魔功撕裂的身體只有你自己才救得了,連五氣歸元丹都未必起作用!”
左裂重重拂了拂衣袖,“哼,我不懂妳為什麼肯定他身體被撕裂,即便如此,我今日做的已算仁至義盡,要我救他,絕不可能!妳不是那麼在乎他嗎?據我說知,妳們宗內似乎有種分成十二次治療,什麼傷都能起死回生的法子,不過這法子……”
左裂話止於一半,一拂衣袖收掉了賓士車內在他看來大有用武之地的毒氣,疾身而去!
感覺到周圍已經少了一個人,梁易幼小的心靈頓時不安起來。死吧死吧,左右都是死,被這女人一劍穿死,總比身體活活分裂到屍骨無存要快活一些。
“啪!”
就在梁易一顆心忐忑到極點時,近乎*的真氣,排除掉一切可以傷害到人體的元素,忽然從他背部湧進。伴隨著女子僅僅數秒就滿是汗滴的俏臉。
梁易覺得,沒有什麼比此時的現狀更加不可思議的了!他雖然看不見,卻能真切的感覺到,這種不要命的狂輸真氣替人運功,消耗已經不僅僅限於真氣的多少,很大程度上,甚至會有損修為!
她真的是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