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直接殺掉我和秦晗月嗎?”
梁易不禁皺了皺眉,隔著那層青紗,伸手在靈舞額上摸了摸。沒發燒啊?
敢情這女人不是被這鬼地方*出抑鬱症來了吧?這想象能力也太豐富了。
他不慌不忙的把嘴裡包的那塊羊肉吞下,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還是壓根沒在意這個問題,半晌,他沒好氣道:“廢話。你以為你們都是我老婆啊,我本來看你們就不怎麼順眼,你們還總是拖累我,就算不能活命離開,我都在考慮是不是該把你們殺了。”梁易說得理直氣壯,就好像當事人不在這裡一樣。
這句話一聽就是誇大其詞的話卻讓此時的靈舞再次陷入了沉默。
習慣了梁易那張臭嘴的秦晗月倒是滿不在意搭了一句:“真的假的呀?直接殺掉我們?呵,我看你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子!”
“假的。”梁易還真被秦晗月說中了,剛才答得那麼“爽快”,現在卻害怕得罪人一樣,失口否認著。
但緊接著,他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你說得對,我有這個心,也絕對沒膽子直接殺掉你們的。不過,我這個膽子是沒有,色膽倒是有一顆。嘿嘿,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我會‘間接’殺掉你們的。”說著,梁易一臉曖昧的看著秦晗月。
“你……”這幾日和梁易相處慣了的秦晗月腦海裡瞬間蹦出那個梁易曾用來調戲她的詞彙:先奸後殺。
秦晗月直接捏起粉拳,就想向他砸過去,但招未出,臉上一絲古怪的笑意卻出賣了她。這是一個非常*的嘲笑,但卻是少見的“善意的嘲笑”,笑這個光頭就只知道嘴硬。
邪道是一個陰暗的世界,沒有友情,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敵人,只有該殺的人,有這幾日在特殊地域下飛漲的感情基礎,秦晗月不可能像靈舞一樣,輕易相信梁易“欲殺她們而後快”的鬼話。
下午被雙頭巨象襲擊的情景她記憶猶心,當時快踩到的可不只她秦晗月一個,只不過靈舞是被梁易推開,而自己隔得比較遠,梁易推動這隻“笑面羊羔”,想借力打力也把她推開,可惜慢了那麼一點。
當時,這個男人奮力之下,自己因為推動她們導致身體前傾,那顆光頭,只差一個拳頭的距離就被象腿碾得稀爛。
“傻光頭。”
秦晗月放棄了用拳頭揉膩梁易一番的打算,又愛又氣的低罵了一句。這位烈月首座自以為順理成章,卻似小女生生怨氣般的面部表情,若是被憂雲門的弟子看到,必然瞠目結舌。
忽然——
“你怎麼了?”
由於目光落在男人那張臉上,梁易面部突然閃過的那抹異樣沒能逃過她的眼睛。而梁易,卻是閃電般甩頭看向剛才問出古怪問題的靈舞,滿目肅然。
三人中最後陷入本元境的秦晗月敏感的嗅到了一絲什麼,正要開口問個究竟,隨著腦海裡的一個張狂的聲音,整顆心猛的一凸!
這也正是靈舞和梁易先後聽到的內容——
“大膽的人類!低賤的人類!!進入此處的那一刻,你們的命運已經被審判,等著你們的,一是死!二是死得很慘!想活命,除非你們三個裡面有兩個先死去,最後那個方能活著離開”
按照和靈識和本元境相連的先後順序,秦晗月自己然最後聽到駿馬的傳音。
“這…這是真的,靈舞,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秦晗月喃喃張口,忽然卻是露出一抹堅定,開口道:“不!你們千萬別相信這鬼話!如此怪異的事情,又怎麼可以當……”
一個“當真”的“真”還沒出口,那個聲音再一次降臨了:“我知道你們不會輕易相信我的話,會覺得我的話懸乎。所以,我需要讓你們看看,我是如何主宰這個地方!”
秦晗月只覺得眼前一花,狂風捲、樹木斷、花草折、沙塵飛,這十二個字,足以表達她接下來所看到的大部分場面,既而,一把呼嘯中的靈劍以駭人的速度轉眼到了她面前,帶動著秦晗月最極限的心跳。
就在她以為將要九死一生之時。近在咫尺的靈劍卻消失了,一切的一切來勢洶洶,去也匆匆,當整個場景歸於平靜,周圍竟沒有任何實質上的變化。
但縱然如此,她一顆心卻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這回你們總該相信了吧,我既然可以揮手變出這些讓你們有驚無險的事物,自然也能讓你們既有驚又有險,剛才那把靈劍,我大可讓它直接殺死你們。你們三個現在在我眼裡,只是鐵筐裡的猴子。要是我不想再看你們表演了,轉眼就能讓你們消失。所以,還是趁早想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