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所說的那個鄒平，你讓葉無塵繼續監視他。”

李天潤說道：“還要繼續蒐集證據，不管能不能確認他的身份，等全城行動那天，你都要將他控制住。”

“是。”

陸凡本也是這麼想的。

“至於那個喬芸嘛。”

李天潤想了想，說道：“如果她能戴罪立功，我可以免她的罪。一來她確實有功，二來我也想讓其他的魏國奸細看看，只要他們肯戴罪立功，一樣會獲得赦免。”

“甚至另有賞賜。”

“以後我還有可能委以重任，讓他們為我大周效力。”

李天潤笑道：“要知道，他們都是魏國花大力氣培養的人才，如果能為我所用，倒也不錯。”

“皇上想的周到。”

陸凡說道：“如此一來，勢必會讓魏國多年來的經營毀於一旦，他們再想從我大周獲取情報，可就難了。”

“沒錯。”

李天潤點點頭，“等將來有了戰事，我們的勝算也會多上幾分。”

“您的意思是……魏國會很快挑起戰事？”

陸凡透過李天潤剛才的話，做出了猜測。

“是啊。”

李天潤看了陸凡一眼，“這一天說不定會很快到來，伱可要做好準備。將來，你是要到戰場上，建功立業的。”

“臣自當盡力而為！”

如今的陸凡並不害怕上戰場。

甚至還有幾分期待。

以他的實力，就算到了戰場上，也沒幾個人能威脅到他。

而他可以藉助自己的實力，來賺取無數戰功。

從而換到他想要的天階功法。

再進一步提升他的實力。

“好了，你去吧。”

李天潤揮了揮手，“我要考慮清楚下一步的行動。”

“是。”

……

……

五天後，九月二十三號。

上午。

陸凡和宋玉面對面坐著，房間裡只有他兩人。

“怎麼樣？”

陸凡問道：“事情有沒有進展？”

“我幾乎跑遍了京城，所有姓陸的大戶人家都打聽過了。”

宋玉搖搖頭，“沒有任何一個管家，符合你所說的特徵，哪怕連線近的都沒有。”

說到這，他放低了聲音，“相較之下，反而鄒平更像一些。”

“嗯。”

陸凡心裡更有底了，經過排除之後，鄒平的嫌疑更大了。

“還有這兩份筆跡。”

宋玉拿出那兩份筆跡，說道：“我特意找了一位書法大家，比對過了，他雖然不能完全確定這就是一個人筆跡，但至少能有六成把握。”

“那就錯不了了。”

陸凡現在幾乎可以斷定，鄒平就是馬川。

現在只要盯緊此人，別讓他跑了就行。

剩下的，就等行動那天，自然會水落石出。

倒是芷晴，讓陸凡有些琢磨不透。

最近這些天，陸凡不動聲色的試探了芷晴幾次，卻沒發現任何異常。

看來只能等行動那天，當著芷晴的面將馬川擒獲，以此來試探芷晴的反應。

如果芷晴也是魏國奸細，必然是一條大魚。

“好了，你不用再去打聽陸家的事了。”

陸凡說道：“你再去梅家，找到梅青竹探探口風。”

“行，那我去了。”

宋玉起身離開。

陸凡也離開了房間，來到客廳，沒看到葉無塵。

他又來到院子，只見葉無塵正躺在葡萄架下乘涼。

陸凡也拿了一把躺椅，學葉無塵的樣子躺下，抬頭恰好看到一串串紫色的葡萄，在隨風搖擺。

還有陣陣香氣，在微風中，四處飄散。

“怎麼樣？”

陸凡問道：“有沒有發現異常？”

“沒有。”

葉無塵仍然閉著眼，輕輕搖頭，“他一直沒出門，也毫無異常舉動，看上去完全是一個稱職的管家。”

“行吧。”

陸凡沒覺得意外，“那就麻煩你繼續幫我盯著他。”

“我知道。”

葉無塵說道：“我早已在他身上做了手腳，無論他跑到哪，都會被我追到。”

“小心被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