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及聽不得“單身”和“結婚”之類的詞語。
當然,我們有理由相信平冢靜老師是相當溫柔的淑女,非常非常溫柔,人畜無害。
為什麼呢?因為凡事有比較才有突出,只有跟坂田銀時之流懶散廢柴的渣滓教師相比,才能突出靜老師的兢兢業業,只有跟龍神誠之流暴虐腹黑的單身男相比,才能突出靜老師對戀愛問題和無伴侶現象的剋制與耐心,只有跟宅嗶磁炮和團嗶養成計劃的季更年更的作者相比,才能突出學霸殿下的節cāo滿載與良心程度,對吧!對吧!你們這群整天催更且不投票的魂淡們啊口牙!砍死你們哦!砍死你們哦!
平冢靜從快要被撐破的胸前口袋中取出了一盒七星煙,這種女士用的香菸味道素雅,在世界範圍內也是很有市場,當然也受到這些大齡女教師們的喜愛。她以極熟練的手法裝好煙器,點火,煙霧繚繞間,開始了rì常般的閒聊:“那孩子變得開朗了不少呢。”
“嗯,是呢,原來的柏崎同學比現在要拘謹多了呢,完全是一個家教嚴厲沒有朋友的大小姐的模樣……”如果說平冢靜勉強算是一個模範教師,那她搭話的物件則是不折不扣的珍稀物種,月岡三朝,剛調來不久的體育老師,在滿是大灰狼和母老虎的天祈教師團隊裡,她純潔得就像是一朵小白花一樣——她體態優美挺拔,容貌清麗雅緻,xìng格溫柔天然,尚自保留著源自學生時代的天真爛漫,可愛又迷人,“而且今天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呢,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就在這邊兩位美麗的女教師在隨意地聊天時,對面的兩桌則是進行著充滿了酒臭和腐朽的問候。在兩座雜亂的辦公桌上,並排趴著一大一小兩團物體。
那團小小的物體蠕動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啊,銀桑,你看起來不怎麼好啊。”
“小萌老師不也是一樣?”銀sè的天然卷也蠕動了一下,露出了逞強的笑容,“我可是高大壯實的男人哦,酒jīng什麼的,處理起來可是很快的,就算是胃,也比你大很多呢。”
“話不能這麼說,對於女人來講,酒都是放在另一套消化器官裡的。”小萌老師睡眼惺忪地嘟囔道,“只是這次喝得確實不少,都溢位來了……”
“誒?昨晚在哪裡喝的啊……”
“在明謝樓。”月詠小萌抬起了手,比出了一個大拇指,“我跟你講,明國的花雕,贊!”
“我在奧林匹斯之鏈,灌了滿肚子的葡萄酒,險些死在那裡……”提到昨晚,坂田銀時的臉上露出三分悲憤,七分滿足,“昨晚奎禿子發了失心瘋,把店門一關,拉著我們喝悶酒,地下酒窖裡的大桶葡萄酒一桶桶往外扛啊……”
“誒?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不叫上我呢?”小萌老師驟然彈起身來。
“好什麼啊……雖然確實可以敞開喝,但旁邊是一個提著刀扛著酒邊哭邊罵滿身殺氣的斯巴達蠻子,這酒喝得沒多少滋味啊。”坂田銀時嘆道,“里昂那沒義氣的,自己先溜了,留下我和但丁看那斯巴達蠻子發癲……”
“奎託斯……哭?”小萌老師想了一下,無論如何無法將那個殘暴兇厲的絞肉機與掉眼淚聯絡在一起,不由咋舌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當時也好奇啊,但起先問奎託斯,他無論如何都不說。”銀時來了興致,一臉神秘道322222222,“不過奎託斯是誰?肌肉長進腦袋裡的希臘蠻子,肚子裡哪能藏得住事情,被我和但丁三下兩下就套出話來了,你猜怎麼著?”
他拍了一下大腿,臉上浮現了招牌式的賤笑,一臉得幸災樂禍:“當年奎禿子跟狒狒止喝酒,稀裡糊塗就定下了娃娃親,葵喜美要跟龍神誠相親了,你說那女兒控怎麼受得了!”
“什麼!?”辦公室裡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倒數第二句話,一時間人聲鼎沸,不斷有椅子翻倒的聲音,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這裡,銀時兀自為自己放出的重磅炸彈得意洋洋,“就是這樣,可憐吧,葵喜美那孩子很可憐吧,竟然要跟誠那小兔崽子……”
他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的第六感明確地感知到,辦公室中有數道殺氣隱隱地將他罩住,很明顯,殺氣中似乎包含著“可憐個屁吾yù取而代之”之類的忠實情感。
誰啊這是,居然好這一口?他抬起頭,疑惑地掃視了一圈,教師們一個個若無其事,讓人看不出半分端倪,只是滿臉的好奇與疑惑,嘰嘰喳喳地互相討論著:“龍神家的大兒子要相親?而且是跟葵喜美?不太合適啊……”
“確認是誠嗎?”鬼冢英吉摸了摸腦袋,大惑不解,“前些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