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眉宇間的絕望和悲傷,彷彿受盡了無盡的委屈似的,讓人見了,都為之心疼不已。
只是不應該啊,畢竟,這個女子如今懷有身孕,又受黃埔珏如此的寵愛,為何現在,卻做出如此悲傷難過的模樣!?
莫不是,是黃埔珏出事了!?
一想到這裡,司空雲凡心裡焦急。
只是,還不待司空雲凡多想其他,葉左左在聽到司空雲凡此話,沒有立刻回答。
只是慢慢抬起淚眸,朝著站在一旁的司空雲凡看去。
再見司空雲凡那一臉詫異震驚的模樣,葉左左下一刻彷彿想到什麼似的,紅唇一啟,開口問道。
“司空,你跟在阿珏身邊多時,可知道酒酒這個人!?”
“酒酒!?”
當聽到葉左左此話,司空雲凡臉上先是輕輕一愣。
隨之,眉頭微蹙,開口問道。
“葉左,好端端的你為何說起酒酒這個人!?”
司空雲凡開口,不答反問。
聞言,葉左左只是靜靜凝視著他。
紅唇一啟,一字一句,再次開口問道。
“你只要答我,你可知道酒酒這個人!?”
聽到葉左左此話,再見葉左左一副非要打破沙盤問到底的模樣,司空雲凡先是輕輕抿了抿雙唇,輕聲嘆息著。
“酒酒這個人,我雖然不曾見過,卻也知道,酒酒這個人,便是阿珏以前深愛多年的女子……”
“只是阿珏曾經深愛的女子嗎!?”
說到這裡,葉左左嘴角不由輕輕一勾,只是臉上的笑,卻比哭更加難看。
聽到葉左左此話,再見葉左左眉宇間的悲傷難過,司空雲凡臉上先是一愣,隨之雙唇微啟,試探性的問道。
“葉左,你是因為酒酒的事情,所以如此的傷心難過嗎!?只是,酒酒跟阿珏的事情,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既然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何必還要如此介懷呢!?”
司空雲凡開口,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
畢竟,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一個是自己的相識多年,生死與共的知己,一個是自己趣味相投的好友,不管是哪一個人傷心難過,他心裡都是不好受的。
之前,他已經見過這兩人吵架的模樣,夾在中間,實在為難。
如今,好不容易他們兩個人重修於好,每天彷彿沉浸在蜜罐子裡面似的,如今他們都已經有了孩子了,怎麼現在,這個女子還將那陳年舊事提起來呢!?
就在司空雲凡心裡疑惑不解之際,卻見葉左左嘴角輕輕一勾。
“呵呵,要是隻是過去的事情,我是不必介懷。司空,我是那種小氣的女人嗎!?阿珏曾經喜歡過誰,我知道,卻也知道那些都是他的過去,我就算介意,也無法改變,畢竟,先來後到,我怪,只怪在阿珏沒有愛上那個女子之前出現在阿珏的生命裡面。我愛阿珏,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也是我第一個深愛著的男人。在今日之前,我曾經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我有著我深愛的,也深愛著我的男人,我們還有了自己的孩子,這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那麼的幸福,只是……”
說到這裡,再想到剛才書房中所看到的那一副女子畫像,還有黃埔珏就算是睡夢中,依舊念念不忘的女子,葉左左心頭一揪,鼻子一酸,兩行清淚,再次簌簌落下。
“那個酒酒,要只是阿珏的過去,我不會計較,只是,她不是過去。”
“不是過去!?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到葉左左此話,再見葉左左眉宇間的悲傷難過,司空雲凡臉上一愣,眉頭一蹙,眉宇間,盡是濃濃的疑惑不解。
相對於一臉疑惑不解的司空雲凡,葉左左先是慢慢抬起淚眸,對著司空雲凡,一字一句,開口說道。
“阿珏他心裡,依然愛著那個女子,在書房裡面,他還留著那個女子的畫卷,就算是睡夢中,依舊在喚著那個女人的名字,這,難道真的只是過去嗎!?若是阿珏還愛著那個女子,那我到底算什麼!?我算什麼!?”
說到最後,葉左左心頭一揪,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現在,這裡的一景一物,都有著太多太多她跟黃埔珏的過去和美好回憶。
只是如今,這些美好回憶,卻彷彿一根刺,狠狠的刺入她的心扉,好痛好痛!
她不想再繼續留在這裡,不想!
想到這裡,葉左左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