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面,李御醫甚少到府上,除非是黃埔珏身體不適了。
莫不是,黃埔珏今日身體不適嗎?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頭一慌,隨之,也顧不得一旁的小葉了,當即邁起步伐,飛也似地朝著書房那邊走去。
……
正是午後時間,書房外頭更是重重侍衛把守著。
當葉左左邁起大步走進書房之際,正好看到李御醫起身,在那裡收拾著東西。
瞧李御醫的模樣,顯然剛剛診治完畢。
再見坐在那裡的黃埔珏,臉色略帶幾分蒼白,那好看的眉頭亦是輕輕蹙起,神色有些凝重。
見此,葉左左眉頭頓時一揪,一顆心,更是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了。
紅唇一啟,當即開口喚道。
“阿珏!你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適?”
葉左左開口,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黃埔珏那邊走去。
隨著葉左左此話一出,書房裡面兩人先是一愣。
當看到,不知何時出現的葉左左,原本神色凝重的黃埔珏,那俊美的臉龐先是輕輕一愣。
“左左,你怎麼來了?”
黃埔珏開口,那深邃的黑眸中,不由劃過幾分慌亂。
畢竟剛才,這個女子明明是在練武場練武,不是嗎?
心裡如此想著,黃埔珏眸中慌亂只是一閃即逝,很快的,臉上便恢復往日的溫柔。
對於黃埔珏眸中一閃即逝的慌亂,葉左左不曾注意到。
此刻,瞧著站在一旁的李御醫,葉左左目光一掃,不由落在了黃埔珏身上,神色擔憂。
“阿珏,你是身體不適嗎?”
葉左左開口,語氣擔憂。
聽到葉左左此話,再見葉左左蹙眉焦急的模樣,黃埔珏那深邃的黑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
隨之雙唇一勾,溫柔一笑。
“沒什麼,只是一早起身不小心著了風寒,所以讓李御醫前來瞧瞧。”
黃埔珏開口,聲音輕輕的。
臉上,更是神色未變。
只是,雖然黃埔珏如此說了,葉左左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隨之,水眸一掃,便朝著任立一旁的李御醫看去。
“李御醫,是真的嗎?阿珏他,真的只是著了風寒?”
不是她信不過黃埔珏的話,只是不知道最近是怎麼的,她總覺得自己的心有些忐忑不安。
不知道是上次剿滅亂黨時候,她差點便失去了這個男子。
又或者,還是她敏感多疑。
最近,她總覺得黃埔珏怪怪的。
以前,黃埔珏每天早出晚歸,中午回來便會在書房批閱奏章。
可是最近她發現,黃埔珏就算回到王府,許多時候,都坐在那裡發呆。
目光遠眺,神色凝重,彷彿遇到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似的……
當時她也問過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她直說,是朝廷上面的瑣事罷了。
只是,當真只是朝廷上面的事情嗎?
隱隱間,她總覺得,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特別現在,看著黃埔珏那略帶幾分蒼白的臉龐,葉左左的心,是越發的不安了。
相對於一臉不安疑惑的葉左左,站在一旁的李御醫,在聽到葉左左此話,臉上先是一愣。
不過,李御醫沒有立刻開口說話,黑眸一抬,先是輕輕的朝著黃埔珏那邊看去。
在對視上黃埔珏那深邃卻帶著幾分警告的目光,李御醫當即低頭斂眸,開口說道。
“回王妃的話,王爺他真的只是著了風寒,只要喝幾服藥,養兩日便沒事了。”
李御醫開口,說的認真。
聞言,葉左左再細細看了李御醫一眼,見李御醫的話沒有什麼不妥之後,原本懸的高高的心,才終於鬆下來。
“如此,便有勞李御醫了。”
葉左左開口,說完此話,才慢慢收回了落在李御醫身上那犀利帶著探究的目光。
李御醫聞言,當即轉身離開。
見李御醫離開之後,葉左左才邁起步伐,朝著黃埔珏那邊走了過去。
低頭斂眸,靜靜的看著坐在那裡的黃埔珏,瞧著黃埔珏臉上的幾分蒼白,葉左左眉頭不由輕輕一蹙。
“你也真是的,最近天氣涼,你起身的時候,也不知道多穿幾身衣服嗎?現在都著涼了!”
葉左左開口,落在黃埔珏身上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