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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都異常忙碌的時候,越是忙碌就越是有事,洪元國皇帝的壽辰也快要到了,這可是要普天同慶的大事,不得不分神準備。而最近幕冕城一直被各種不好的輿論包圍,皇帝自然不會將自己壽宴的籌辦交給他,而他似乎也沒有這個心思,自從烈火教的教主被公開處刑之後,他便同之前的幕冕淵一般,完全不理會任何事情。
而幕冕睿被交辦的事又事關重大,皇帝也覺得此事要比他的壽辰要重要的多,所以不得已只好又一次把壽宴的籌辦等一系列工作交給了幕冕淵,而對於此事最為開心的自然是皇后了,他的兒子又一次被委以重任,但是還是擔心他的身體,還派了信得過的太醫去隨時伺候。
安心最近的線索是越來越多,各個國家傳來的訊息都有,這麼多的訊息,從哪個方面查證的人都有,不但沒有使線索變得清晰,反倒愈加雜亂,牽出來的線頭越來越多,完全串聯不起來,讓安心頭痛不已。
更讓安心鬱悶的是這個天元國的皇帝壽辰,她自己一個人就要送上三分禮物。作為先知族的王表示友好自然是要送上一份禮物。而作為安心成衣的當家人,想要在人家的國家混口飯吃,就算皇帝在不在乎,她這份禮是一定要到的。而且作為幕冕睿的寵妾她自然也要備上一份賀禮聊表心意才行。且先不說洪元國的國主三番四次的賞賜,就是文妃生辰她不是還送了一對羊角,現在還掛在文妃的床頭上呢,這次皇帝生辰自然是要送禮物的。
不過安心還很是偷懶交代了夏祭司準備好禮物以她的名義送來,反正禮物也是要從部族運來才行,還要拍來恭賀的使臣,這些事情都教給了在那裡坐鎮的夏祭司。而安心成衣的禮物就教給莫雲來選,安心成衣的家當也是越來越多,讓他選一個可以作為禮物的送上去也就是了。
安心只需要考慮怎麼很有誠意的送上她的禮物就行了。末了安心決定設計一個鑲嵌寶石的冠來送給皇帝。不過安心在鋪子的時候都忙的很,沒有時間,只好在回到王府之後趁著睡之前拿出紙筆來構思一下。
幕冕睿可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畫,但是並未太過驚訝,只是說道:“你這畫倒是特別,你這是打算用寶石來鑲嵌這個金冠?”
“是啊,我在想將我手裡的幾顆寶石如何鑲嵌才好。”安心隨口答道,她還在不停的在紙上勾畫著,看看怎樣鑲嵌才會更好看,本來只是想隨便做一個就行了,不過可能是職業病,真的開始設計了,就沒辦法放任不管,總是想要儘可能的更有氣質一些。
幕冕睿坐到了一邊,說道:“你這個金冠雖然是平時所用的,但是冠一直都是表示尊敬和地位的,你這是想要保住父王的位置麼?”
安心看了一眼幕冕睿又將注意力轉向設計圖,才說道:“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相信這些了,如果一個金冠就能保住江山,那麼就不會發生那些奪權的歷史了,不是麼?”
幕冕睿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想知道心兒的心意。”
“放心,我還不足以左右皇權,如果能,我也是幫你。”安心一邊繼續設計,一邊說道。
“這麼說,我對心兒來說還是特別的?”幕冕睿的笑容輕快。
安心則沒搭理他,沒見過自我感覺這麼良好的人,安心都懶得吐槽了。所以安心只是說道:“別說這些沒有用的,說點實際的吧,你可知道幕冕淵的壽宴準備的如何了?”
幕冕睿也沒有再過多的糾結,而是回答安心道:“很順利,並沒有什麼不妥。”
安心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不過除了幕冕淵安排的人手,你也最好儘可能多安插一些人手進去。”
“怎麼?心兒可是收到了什麼訊息?”幕冕睿禁不住問道。
安心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只直覺覺得會有事情發生而已。”
幕冕睿笑了笑說道:“心兒,你是不是太過於緊張了。”
安心沒有回答,還是繼續手上的畫,說道:“雖然我不會占卜,但是以往我的直覺從未出過錯,我就是覺得這次壽宴上會有事情發生,而且這種感覺很強烈,反正我告訴你了,你要如何做你自己決定,我是一定會安排我的人來保護我的安全,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做好準備總是沒有錯的。”
幕冕睿看了看安心,並不像是在說笑,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著手準備,你放心,你的安全我會保護。”
“那最好。”安心也不推脫,有雙保險豈不是更好。安心說完完成最後的一筆,然後將畫紙和一個小盒子交給了幕冕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