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看他時充滿**的貪婪目光,這裡先知族人對他們毫不避諱的喜愛目光,他並不討厭。
有了上官緋月,安心這幾日的進度也很快,安心藉著帶上官緋月出去遊玩的機會,把安心之前一直覺得奇怪又不得進入的地方一一查過,但是非但沒有解開安心心中的謎團,反而這裡的事情更加撲所迷離。
自然有了上官緋月在身邊,白瑾瑜便可以不必暗中跟著安心了,安心讓他多注意一下夏祭司的和前聖女的動向,安心總是隱隱的覺得,似乎有什麼危險在慢慢接近,以往這樣的感覺,可是從未出過錯,不過以往這個時候安心都多少覺察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這次安心卻毫無頭緒。
開始的時候白瑾瑜還不太放心只有上官緋月跟隨。偷偷跟來,被上官緋月抓到幾次之後,他便放心了。而上官緋月卻對著安心說道:“夫人。你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呢,這白祭司還當真是關心夫人,已經到了不亞於我們的程度了。我們不過才離開半月有餘,就又多了一個,這樣下去,我們的駐地似乎很快就會住滿了吧,可能還需要擴建一些。”
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心思想這鐘事情。安心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說道:“拜託,別以為人人都和你們一樣好麼?真當我是天仙啊。人見人愛,腦子有毛病看上我還非要跟來的我看全天下也就只有你們幾個了。人家白瑾瑜可是因為有眼界能理解我的想法,他現在會幫我,完全是為了先知族乃至中部部族著想。他可是國為民的忍辱負重的英雄。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只為兒女情長之人。”安心覺得這樣說白瑾瑜也太不公平了,忍不住要為他分辨幾句。
“嘖嘖,叫的可真親熱,這沒幾天就開始互稱名字了。就算你沒有這個心思,怎麼知道他沒有,再說玄鏡夜把他安排在你身邊是何居心還不清楚,說不定是他要抽身離開,讓白瑾瑜來補缺的呢?”上官緋月說完,末了還輕嘆了一聲。說道:“心兒,你這遲鈍的個性什麼時候才能改改?”
額……安心還真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不過上官緋月這麼一說。安心倒也禁不住這麼想,但是安心還是不相信白瑾瑜也是這麼想的。明明之前他看她還是那樣冰冷的目光,直到知道她是來這裡做什麼的,才決定幫她,於是安心還是說道:“反正我不認為他是這麼想的,再說現在我也沒有心思想這些無聊的事情。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似的,我不喜歡這種不能掌控的感覺。”
上官緋月也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反正他就是不喜歡白瑾瑜看安心時候的眼神,那種把安心看的比他的性命還重的眼神,他再清楚不過。如果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他不相信白瑾瑜會僅僅因為安心是先知族的救星,沒有任何私念。不過安心在這方面一向遲鈍又固執,所以他也無意和她爭論下去,反正如果白瑾瑜有這樣的心思早晚會露出馬腳,不可能永遠隱藏下去。
安心這幾天似乎覺得就連先知族的族人也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一時間看不出哪裡有問題。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晌午,安心同上官緋月回來的時候,玄鏡夜也已經準備好了午飯。安心一直都是心事重重沒有什麼胃口,而玄鏡夜和上官緋月除了那晚莫名的打了一架,之後的日子甚至連話都沒見說過一句。
三個人都不說話,正在帳子裡默默的吃著東西,各自想著心事。安心甚至連吃的什麼都沒有太在意,只是覺得餓了需要吃飯而已,機械的加面前的盤子裡的東西放入口中。上官緋月只好默默的照顧安心的吃食,不時的挪動一下盤子的位置,好讓安心夾到其他她素日愛吃的菜色,但是上官緋月這般貼心的舉動,安心似乎根本未曾發覺。
這時候白瑾瑜突然在帳外求見,安心皺了皺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自從爭取到白瑾瑜的幫助之後,為了避嫌他們一直都是在暗中交換所得的情報,從未在人前單獨見過面。這次他突然找來,肯定是因為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吧。
於是安心點了點頭,玄鏡夜便說道:“白祭司,夫人有請。”
白瑾瑜匆匆而入,但是卻不是來找安心的,是來請玄鏡夜出去的,據說是在駐地附近的密林裡發現了身穿黑衣的男子屍體,這可是先知族駐地竟然會出現外人的屍體,這可是大事,恐怕但凡是族裡有些地位的人,都會過去,更何況是玄鏡夜這般地位的祭司。
玄鏡夜看向了安心,安心擺了擺手,玄鏡夜便起身向安心施了一禮朝外走去。白瑾瑜也朝安心點了點走向外走去,安心卻開口說道:“白祭司留步。”
玄鏡夜腳步頓了頓,但還是先行走了出去。白瑾瑜轉身疑惑的看著安心,安心才開口說道:“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