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樓,然後進了臥室。
“你能原諒我嘛?”我心虛的問。
臥室沒開燈,銀色的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灑了一地。他從身後擁著我,親吻我的耳朵。
“很癢。”我縮起脖子躲避。
他輕咬了我一下,低啞而魅惑的嗓音輕拂著我的耳膜“我想洗澡,你能幫忙嘛?”
我臉一紅,點了點頭,他笑了,這男人有個怪癖,那就是對浴室特別情有獨鍾,都說小別勝新婚,我本是小別,結婚才幾個月,兩樣都佔齊了,自然激情四射,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已經無心去想其它了。
但是,再火熱,再激情也要結束的時候,待思緒冷卻下來時,那個困擾我的問題又纏上來了。
司徒熠講述他在義大利這些天忙什麼之時,我在為出軌一事傷神。
睡前,他將我攬入懷裡,猶如囈語的說“回義大利的這段日子很緊張,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我以為他所謂的“休息”是暫時不去醫院上班了,挺贊同的他的決定的。但是,轉天醒來時,我就不這麼想了。
司徒燚說,司徒熠的休息不是休假,而是進入了休眠狀態,最要命的是,他不是休眠一天兩天,而是一段時間!
司徒燚和我說這些時,我特想掄起板磚,把自己的腦袋拍成棉絮狀。
那一晚的事,他不可能不記得,和出軌物件共處,那是何其尷尬啊?
你能想象嘛?!你能體會嘛?!你知道我有多想死嘛?!
與我的不羞憤相比,司徒燚淡定的像塊冰,去上班之前,他丟下了一句“熠讓我轉告你,不用想太多。”
但是,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想?所以,他前腳走,我後腳就去撞牆了,胡兮下樓時,我正撞的起勁呢。
“大早上就抽風,昨晚嗨過頭了吧?”
“你敢再損點嘛?”我跺腳暴吼。
“和你姦夫見面了嘛?”
“……!”她還真敢!
胡兮笑“說真的,你的生活也挺不錯的,既有老公又有姦夫,還能和平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