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不得不說,這種得天獨厚的混蛋真算的上世間少有了,可悲的是,那麼罕見的混蛋卻被我給碰見了。
為了避免繼中暑之後累積傷害,我果斷的決定,不理這種很外星的生物了。
車子終於駛入了小區,停在我家樓下,他問“你自己能上去吧?”
這話也可以理解為,他老人家很不願意送我上樓,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他還說話時還濃眉緊蹙的,眉宇之間除了嫌棄就是萬般嫌棄。
我情緒激動的一喊腦袋又有些暈眩“你還敢嫌棄我?”
雖然我算不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也不至於和蟑螂劃等號啊,瞧瞧他那德行,跟見著超大號蟑螂似的,看來他不止混蛋,還是個gay混蛋!
“我不該你嫌棄你嘛?”他好笑的反問,這人真Bt,把我害成這樣,還好意思笑,缺德缺大的吧?
“當然不該。”我憋了一肚子火沒地方撒,說話有些沒輕沒重“我告訴你司徒燚,別以為你是老闆就無法無天,我就不信你哥也治不了你。”
他微微一愣,隨即不以為意的道“你覺的熠像老虎嘛?”
雖然不知道他啥意思,但是我立刻回“你見過那麼細心溫柔的老虎嘛?”讓他明白自己和人家的落差有多大。
他一挑眉梢“所以,別跟我玩狐假虎威。”
我怒,但我無可辯駁,心裡有氣,不禁找他彆扭“別說那些沒用的,是你害我中暑的,你就應該負責照顧我,現在,我頭很暈,扶我下車。”
他眉峰一蹙“我看你已經好了。”
我往座椅裡一靠,輕哼道“誰暈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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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呆呆的瞪著我,那神情似乎想把我揉成團塞進垃圾桶似的,我堅決不退讓,就算他把我丟垃圾桶裡,也得先把我從車上扶下去。
哼~姑娘我跟丫槓上了。
“再不走我開除你!”他下最後通牒,那神情,那舉止告訴我,他不是開玩笑的。所以,我還是輸了!
進門時胡兮正在吃冰激凌,一見我面色潮紅,有氣無力的,笑的那叫一個萬惡。
“你怎麼好像剛從某人的床上爬下來似的?”
“屁!我是剛從惡魔的車上爬下來。”
“惡魔?!”
“司徒燚那個混賬!”
她雙眸鋥亮,笑聲郎朗“真有你的,吃著碗裡的,鍋裡的也不放過。”
“屁!那鍋是煮人肉的,你敢吃啊?”
“有道理。”她贊同的砸吧砸吧嘴“那你這是怎麼了?”
“中暑了唄。”我憤憤的哼了一聲,丟下包便進了浴室,衝過涼之後反而覺得頭更暈了,胡兮拿著瓶藿香正氣水晃了進來,一見我頭髮溼漉漉的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我就拿個藥的工夫,你就找麻煩。”
“我又怎了?”我昏沉沉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你不知道中暑之後不能立刻沖涼嘛?”
“……。!”我要是知道就不衝了好伐?!
胡兮嘆了口氣,開啟一瓶藥水,遞了過來“喝!”
我捏著鼻子往旁邊躲“太難聞了,我不喝。”
她雙眸一瞪,二話不說,捏著我的鼻子開灌。
滿嘴的苦辣味,嗆的我差點咳死過去,胡兮把我床上一摁,道“先躺一會,我去買點消暑的吃食。”
雖然她粗魯又暴力,可我依然感動了一把,其實,小魔女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至少她知道中暑之後不應該沖涼,可惜,沒有提前告訴我。
胡兮離開之後我給陸函打了個電話,陸函沒生氣只是比較擔心,得知我的不告而別是因為剛好遇到公司的同事,又剛好公司有急事倒也沒說什麼。這是我第一次對他撒謊,如果是以前應該會彆扭的,可是,現在我只覺的這種委婉善意的謊言對兩人都好。
也不知道胡兮去哪買消暑的吃食去了,久久沒回來,我等著等著等著了,醒來時天都黑了。
我揉了揉發緊的脖子,手肘一撐,耳邊響起了一聲急促的抽氣聲。
我趕忙坐了起來,定睛一看,一個模模糊糊的黑影正在無聲的抖著手。
“司徒熠?”
“…嘶…要不是你剛剛睡醒,我肯定以為你是故意的。”真的是司徒熠。
我扭開臺燈,訕訕的揉搓著他倒黴的爪子“你怎麼不開燈啊?”
“我怕你有光睡不好,哪知道你說醒就醒,一點預兆都沒有。”
我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