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奪走了別成為勇士的機會,這樣多不好。”
卓婭想了想,說:“貌似們天一教教出來的都很執著,並且有一套自己的歪理。”
“唔,那是師父他老家的教育問題,要追溯道很遠了。”然後又忽然省起一個事情來,“其實有沒有看家師兄提過,關於師父雲遊去了的事?”
“啊,怎麼知道與聞洛有書信聯絡的?”卓婭望望,又望望,一臉的不可置信。
攤攤手,“郎有情,妾有意,自然不能不聯絡。況且前幾日晨起遛彎時,不留神正看見小灰從半空翻裡下來,去了那兒。”
卓婭抿了抿嘴,容色間難得有些小女兒家的羞澀,“他倒是沒有說天機老去了何處,只說傳國玉璽那個禍害終歸是離開了天一教,也不是個壞事。哦,對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也沒什麼,主要是有個事得和師父證實一下,因覺得天一教裡,除了他大概也沒能同解釋了。看,美師兄是個一心埋首於醫藥事業的,而花花又時常不務正業,不是種種花養養魚,就是去捉幾隻大型哺乳動物來玩,十分地不靠譜。”
卓婭神色怪異地睨了一眼,問:“要問的事,是不是與傳國玉璽有關?”
所以說,和聰明講話就是省力氣。
於是鄭重地點點頭,“確實和傳國玉璽有關,而且茲事體大,可能關係到北戎、大齊……哦,也就是現的朝廷,以及柔然多年前的一樁秘密。”
卓婭秀美一蹙,“既是秘密,又怎會知道?木頭啊,不是說,像這種秘密的事,不知道反而能夠活得長,要不再考慮下?“
搖頭,“事到如今,也退不得了。”
“木頭,不懂得們這些什麼大義什麼權謀,只曉得關心的安然活著,那就是了。”卓婭淺淺地笑,撥弄了下茶壺圓丟丟的蓋子,“自打有記憶時起,就跟著師父的,沒有什麼師兄弟,就總是一個。後來認識了聞洛,就跟著他到處跑,倒也不覺得苦。
再後來,知道聞洛有個女扮男裝的師妹,就總想著要瞧瞧,看看是不是的情敵來著。結果等到真的瞧見了,才知道,是過去看話本子看得多了。沒有什麼朋友,木頭,是獨一個,所以不想看著往火坑裡踩,但這個真正地拗,怎麼也拉不住。”
琢磨了片刻,打算將事情和盤托出,於是對卓婭說:“既然這樣,那也不妨聽聽的道理。所以這個事情仍然要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