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去換他的命這種話,斷然是說不出的,所以也別抱什麼希望了。因至少明白,這個位置上的,縱使是頒了個免死鐵券給誰,那也是可以反悔的,何況只是隨口應一句。”
老皇帝怒極反笑,“女娃娃有膽識,那倒是說說,既然連死都不怕,那又為何不開啟這個東西?”
想了想,又望了一回天,說:“唔,雖不怕死,可卻怕死後夫君再納幾房夫,這就得不償失了。要不這麼樣,呢,就挑個由頭,削了他的爵位,收了他的兵權,趕他出均州。等做完了這些事,自會替開這個東西。否則,這東西只好陪著長眠了。”
說完,篤定地望住老皇帝,以期望讓他相信是個既小肚雞腸又敢說敢做的女。
“哼,朕的眾多兒孫裡,就數著阿璋與阿珏令寬心。此番卻叫朕削去阿璋的爵位,那豈不是要朕自斷臂膀,以為,朕會那樣任擺佈?”
捋捋袖子,與他道:“自然不會任擺佈,可都有痴念妄念與九寶挑明,也就佯裝著是拾掇拾掇遺物,要與秦璋訣別了。
就著硬邦邦的地面,枕著手臂躺到下去。根據的經驗,此處當是個地牢不作他想。有門卻沒窗戶,也就是說,除了躺下睡覺,別無他法。
於是便從善如流地睡去,恍恍惚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曉得再醒來時,周圍已是一片森森火光。
老皇帝照舊蹲跟前,眉目間看不出喜怒,“整整兩日了,考慮得如何?”
迷茫地望著他,半晌,才惦記起有關傳國玉璽那趟子爛事。
舔舔乾裂的嘴唇,聲音嘶啞,“唔,不如何,思量,既然必須要死,那又何必要成全等的心思,直接死了豈不痛快。”
老皇帝眯了眯眼,“就不怕朕對安木金父子下手?何況,哼,的夫君他並不曉得朕手上。要是殘存了什麼念頭,以為他會來搭救,那可是痴說夢了。”
費力挑起眼皮來看他,“安木金?的孃親是如何死的,比誰都清楚。安木金要是死了,正解的心頭恨。安豐祈麼,他活到這個歲數,已有妻妾兒女,活得夠本了,要殺就殺,以他的性子,必也無悔。至於的夫君,可是隨便找了個女子裝扮成的模樣,再弄得她面目全非,不鬼不鬼,陳屍夫君跟前?”
老皇帝微微一怔,旋即撫掌笑道:“好姑娘啊,到底也是個物。那可想知道,兒見著屍體時,那悲痛欲絕的模樣?嘖嘖,朕看眼裡,都於心不忍吶。”
怔忡一瞬,旋即別過頭對著虛空裡寂寥的漆黑,掩去眼底那一片水澤,“沒興趣。”
老皇帝湊近一步,垂眸與道:“既然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