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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平整玉面上那那幾瓣隨風而逝的花瓣,就略略有些淒涼,叫看著不大舒服。

其實從來都沒有去問過狐狸,為什麼他的玉佩會這樣與眾不同,為什麼玉佩上會細緻地雕了這麼幾瓣些鮮活的梨花瓣,彷彿是懷念著誰。

然後就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心裡好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卡那兒不上不下,憋屈得慌。

也許是狐狸思慕著誰,思慕一個從不曉得的。

這個被思慕的大抵就不是的師兄花月,因為他從來都不喜愛花花草草,他只喜愛大型哺乳類動物,並將動物們引為知己。

而到了這個時候,才惦記起一件被忽略許久的事情。

當初,是為何將狐狸劃分到了斷袖那群裡去的來著?

旋即,這個問題把自己陷入到一個邏輯怪圈裡,繞了許久也未曾繞出來,直到睏意來襲,已忘記了最初考慮到這個問題的緣由,於是只得服從於生理需要,堪堪睡去。

夢境裡紛雜的場景醒來時已不能記得,唯一能夠腦海裡重現的場景就是荒原裡的一場熊熊大火。

睜開眼,恍然看見牢房裡坐著一個。他手裡捻著一根枯黃的稻草,眼中有幾分難見的淡泊。

“醒了?”他將手裡的稻草挽出一個難看的死結,遂又扔地上,“不會殺,既然三年前無心殺,那麼眼下也就不會殺。”

撐著痠疼的腰從那石頭臺子上坐起來,看看小皇帝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就拂了拂耳邊的碎髮道:“知道不會殺,不是那麼糊塗的。”

小皇帝嘆笑一聲,“怎麼不自稱草民了?”

“前些年,是儲君,是臣子,也是夥伴,可以不遵虛禮;前幾日,是君主,是百姓,須得遵一遵禮制;眼下,是朱承鉞,是沈鳳歌,曾經相識的舊罷了,又何必執著於世俗的東西。”

小皇帝也不嫌棄地倚草垛旁,輕飄飄看了一眼,說:“自問這一世,沒什麼東西是要卻要不到的。腳下的王土也罷,兄弟的性命也罷,可唯獨白漣漪是個意外。就算要了她的,也求不來她的心。先前年歲淺,以為只要南平從這世上消失,她就會是的。可直到將她霸身邊,才懂得,南平的死,才是橫亙與她之間的最大障礙。

漣漪將一腔的惱怒和恨就算頭上,平素裡就連看一眼都不肯。時日久了,愈加不能忍受這樣的苦。尋了來,為的是叫她再嘗一遍失去南平的滋味。只有將她的傷口撕開了,才有機會為她療傷。這件事上,雖是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