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森好整以暇的一笑,道:
“不錯,你可有什麼新奇的法子?”
一側“野熊”沙庸搶著道:
“展大哥,我可以用刀子剜割下她的十手指甲,再用粗糙的砂石唐擦她去掉指甲後的指尖嫩肉,然後,把她當刀靶,一刀一刀擲過去,削掉她的鼻子,耳朵,再挑出她的眼睛,然後——”
展森搖搖頭打斷了沙庸的話;
“不行,如你所言,就等於毀了她的‘盤兒’啦,她的臉被你糟遢褥不像她的臉了,咱們怎麼提著她的頭回去交差?搞不好老太太還以為我們是隨便找個人頭故意敷衍她老人家呢!”
那邊,聶保奸邪的笑道:
“我看這樣吧,展大哥,咱們既不能毀她的臉,割她身上的肉該沒問題吧?咱們可以剎光了她,慢慢的,仔細的,一刀七刀的將她這身羊脂白肉割下來,或是一條一條的割,或是一片一片的削,啊哈,包管紅白相映,肥瘦俱陳,咱們可以再用刀子輕輕刮她的骨頭,那聲音“嗤” “嗤”“咔”“咔”的怪好聽。”
“我以前也玩過幾次呢,最後,給她自喉至腹,來個大開膛,叫她滿肚子的腸腑花花綠綠瀉滿這一地……”
展森沉吟了一下,道:
“太嚕嗦了,我們要簡單又有趣的法子而且不失給她活受罪的原則……”
蔡行狠暴地笑了起來,目透兇光的道:
“展大哥,我倒想起個主意來……”
展森道:
“說說看。”
蔡行打量著蜷曲地下,微微顫抖著卻臉上一片冷木之色的潘巧怡,接著道:
“我們剝光了她,然後,四個人圍在她中間,用火梢子在她身上戳,她一定受不了那種痛苦面哀號奔哭,她跑到誰前便由誰把手中火梢子朝她的細皮嫩肉上插。
“當然,後面及兩旁的人也儘可藉機會在她身上柔軟的地方下手,我們將她燙得體無完膚,周身焦斑累累,待她再也不號不響了,跑不動了,再用地上的泥沙塞入她口鼻中活活悶死她!”
展森猙獰又邪惡的道:
“嗯……這倒有章意,如此一來,她那張原本迷死人的臉兒怕就再也不會迷人了,甚至連鬼也迷不住了……”
蔡行又搓著手得意洋洋的道:
“而且我們用這個法子來整治了她以後,回去面稟太君她老人家也一定會十分讚許,因為,潘巧怡這賤貨就是用她那張俏臉蛋迷惑了我們少堡主的,這樣做了,太君與少堡主也都算出了口冤氣!”
展森點點頭,狂笑道:
“好,就這麼辦,看她下輩子還敢不敢再使‘煙視媚行’的妖惑手段!”
蔡行一拍手,道:
“聶保,動手吧 ——”
早已眉開眼笑,咧開大嘴待令的聶保,這時忙不迭的高應一聲,伸手便去撕拉潘巧怡的衣裙,但是,他的那隻粗手方才伸出,尚未沾上潘巧怡的身體,潘巧怡已突然坐起,目透血光,語聲尖顫的叫;
“收回你的髒手——”
猛然間怔窒了一下,聶保伸出的左手不由自主的又縮了回去。
面頰上的肌肉抽搐著,潘巧怡的兩邊太陽穴在不住的“突”“突”跳動,她全身抑制不住的痙攣,眼眶也呈現了烏青,顫抖嘴唇,她悲楚又絕望的道:
“不要這樣——江湖上沒有這種規矩……甚至斬我首級,我全受下……但你們不可以用此等方式來侮辱我……我也是個人,你們該以人的手段來對付我……任有天大的仇恨,你們也不應效那畜生的行為……”
展森哼了一哼,冷冷的道:
“現在才求饒服輸,未免太晚了……”
頓了頓,又慢吞吞的道:
“剛才我們曾經給過你機會,叫你自己動手自裁,但你拒絕了,而且口出狂言,極盡冷嘲熱諷,頑劣倔強之能事,你不是要我們試試看,能否擺平你麼?
“如今我們已經試了,事實證明你根本不值一笑,只是口尖舌銳罷了,潘巧怡,裝個英雄,強充成有種,便該一直撐到底,充到一半就現了原形求饒,只怕不太光彩吧?”
蔡行大吼一聲,破口罵道:
“放你媽的屁!誰是禽獸?你他媽死到臨頭還嘴巴硬,看等會老子不用泥沙給你封滿!”
潘巧怡悽苦的一笑,悲慼的道;
“這樣做,除了更增加你們的罪孽,更證明你們的卑劣……並不能表示出你們有什麼特殊的優點……”
蔡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