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康聽那關叔又在倚老賣老的教著那今年輕人,微微一笑,知道這些人的對話無甚價值,駕起劍光。飛身回山。
“喂!”
他剛剛升空,忽然面前一團灰影飛舞,擋住了他的去路。
馮子康吃了一驚,定睛看時,卻是剛才那在人群中誇誇其談的關叔。此人的修為,比之其餘諸人都要高些,約莫也有築基後期的樣子。
“這位老先生,不知為何,攔我去路?”
馮子康知道這些下門之中的輩分甚低,未必能有他龍虎山兵家三代弟子的身份高,所以也不客氣,只是稱呼了一聲老前輩。
其實馮子康落下劍光的時候。老關叔就已經注意到了這今年輕人,他一臉好奇的神色,聽了兩句,卻露出一絲譏刺的笑容,這讓關叔甚是不滿,待見他轉身就走,飛身而上。更是惱怒。當下就攔在他的跟前。
判,輩,你不知道這天柱山下的規矩麼?”他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
馮子康愣了愣,“不知是什麼規矩?”
這天柱讓本來就是荒山,哪裡有什麼規矩可言,要有規矩,那些迎接的童兒也未曾告知。
“哼!”
關叔冷哼一聲,“此處天柱山中,正是三教九流前輩商議大事之地。我們修行界中人,為表示尊敬。絕不御劍升空,剛剛你從那邊飛過來。只是降下,我就沒有說你了。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這可如何使得!”
馮子康微微一笑,“原來是如此,不過
“休要狡辯!”
那關叔臉色一變,“年輕人,當要謙遜認錯!既然錯了,還不快棄劍道歉,還在羅唆什麼!”
他氣勢洶洶,卑然以山腳下的盟主自居,圍觀眾人,也出一陣鼓譟之聲。
他們害怕三教九流的威勢,自然不敢輕易挑釁他們的權威,關叔宣佈了這個規矩之後,從來都沒人敢違反。
沒想到今天一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居然駕著飛劍站在他們頭上,這叫他們如何忍得?
“小子!趕緊下來!”
“這是誰家弟子?這麼不懂規矩!”
馮子康哭笑不得,他當然不必理會這些人,淡然笑道:“多謝關叔教誨,不過此時我要進山,不然一會兒晚宴一過,倒是沒地方吃飯呢,”
“什麼?”關叔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連眼淚鼻涕都流下來,“你們聽到沒有,他才才說什麼,說要進山?”
“呸!”
關叔啐了一口,“你以為你是誰?這麼小小年紀,就想進三教九流商議大事的天柱山中?你是當今正道少年第一的馮子康麼?若然不是。還是乖乖地給我下來吧!”
他探出手來,化作一隻黑手,往馮子康身上就是一扯,像是要把他拉下地來。
馮子康輕輕一笑,袖子一拂,就將那黑散,關叔只覺胸口如被重錘,踉踉蹌蹌地退了好幾步,正要喝罵,卻見馮子康化為一道白光,飛入籠罩天柱山的光幕中去了。
他大吃一驚,臉色變得蒼白。這光幕的厲害,他可也嘗過,輕輕碰上就如遭雷雖,反震而出,這少年”這少年怎麼就這麼順利地飛了?
正自心驚膽顫間,卻聽耳邊幽幽傳來一個聲音,“多謝關叔抬愛,在下正是龍虎山兵家馮子康,正道少年第一人云雲,實在是關叔您過譽了!”
“啊!”
關叔頭上崩出冷汗,腳下一軟。栽落地上,臉色蒼白。
一群人稀里嘩啦地圍了上來。“關叔!關叔!您沒事吧?”
他勉強地爬了起來,望著天柱上方向,背上冷汗涔涔,“沒事,沒事,,一時失足,一時失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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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康飛回山中,卻見袁不煥已經在他客房之中等他,眉頭緊鎖,似有心事。
“掌門!”
他上前見過,袁不煥見他回來,欣慰地點了點頭,臉上卻還是頗有不豫之色。
“掌門何事煩惱?”
馮子康察言觀色,看得出袁不煥來此前後,氣勢大不相同,顯然是遭遇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唉!”
袁不煥搖了搖頭,“鼠目寸光,夏蟲不可以語冰!有些老頭子,真是老糊塗了!”
原來這次天地大劫,袁不煥雄心勃勃,想做一番事業,三教現明朗,昌然是要力挺大唐朝迂,這次共柱山!會。也怔屁池門力推動,想必是要勸說九流一起影從。
袁不煥的想法,卻是順天應人。聯合九流一起支援武稷,也好藉著天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