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一起,以後軍營之中,可再斷不容這種事情了!”
方生大師臉色略顯擔憂,只是合十低念“阿彌陀佛”並無其它表示;王四海眼中,滿是驚奇的目光。料不到馮子康竟有如此膽量;劉不拾臉色陰沉,他既看不上馮子康。卻也看不上費天河,此時雙唇抿緊,一言不。
見眾人都沒有反應,馮子康淡淡一笑,邁步跨出門外,看了看周圍。
“費宗主,此地狹窄,不如到校場演練如何?”
此地諸人,都只不過築基修為,自然沒有像袁不煥那樣招出一界來作為比拼場地的神通,贛州作為屯兵之所,當然有寬闊校場,比之在路中要好上許多。
“好!”
馮子康的淡定從容,落在費天河的眼中全都成了囂張不屑,他心中怒火熊熊燃燒,只是透出一字,身形縱躍如電,已往校場而去。
馮子康卻不著急,還和龐太師互相謙讓,緩緩往校場而行。
城中兵民,忽然見一夥奇人都往校場而去,不免好奇,互相詢問。這事情本來就瞞不住人,一傳十十傳百,馮子康還沒有走到校場,全城百姓軍兵就聽說了,新來的大軍統帥年輕人,居然要用腦袋硬接雷公費天河的天雷擊頂!
“乖乖,那哪兒受得了?”
升斗小民,不由咋舌,當日妖物攻城,費天河祭起雷公轟。一下子萬雷下落,劈死幾萬妖怪的情景,大多數人都曾經親眼目睹,威力巨大到恐怖,所以費天河才得了個雷公的詳名。
一今年輕人,就敢硬接這萬雷轟頂?
有些不信邪的,也都跑到馮子康面前去看,覺得此人面目平常,也就是一個尋常年輕人,沒有三頭六臂也不是青面獠牙,怎麼就敢答應做這樣的事情?
“也是,費雷公這麼大本事。怎麼肯屈居人下?龐太師德高望重,也就罷了,這小子年紀輕輕,又無資歷,憑什麼來統帥大軍?你說這小子也是,費雷公兇猛,他讓著一點也就罷了,何必要找死呢?。
“就是,這天雷轟了下來,哪裡還能活命?其他幾位大人也不勸勸?”
“勸個屁!我看誰也不願意屈居在這年輕小夥子之下,畢竟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要是這小子被費雷公劈死了,我看他們也正高興”。
“唉,這小夥子太可憐了
街頭巷尾,流言蜚語大起,每個人都在同情馮子康即將殞命的命運。
偶然有幾句飄到了馮子康耳中,他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
校場陳舊,還是前朝所修,只是空空蕩蕩一片,好多地方還長滿了雜草,據說可以同時容納萬人練兵,地方到是甚大。
他們二人鬥法,也不在意地皮砂石之類,馮子康慢慢走到校場中間。懶懶散散擺了個姿勢,勾了勾手指,笑道:“費宗主,這便來吧!”
“什麼?”費天河臉色又是一變。圍觀眾人,也都面面相覷。
馮子康說要硬接雷公轟萬雷轟頂,大家覺得他至少要開啟幾道防禦法陣,加上一些寶物之類,就算這樣。大家也覺得全無勝算,能夠撿下一條命來就不錯了。
龐太師還一直懷疑,馮子康是不是得了什麼師門寶物,想要炫耀一幾川與公轟兇猛無比,只怕他還是要吃虧。此刻見他什麼準備側小做。大驚失色。
“馮師侄,你這是
龐太師這時候也顧不得了,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個兵家的希望,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統軍之人白白死在這兒啊,趕緊湊到馮子康身邊“這雷公轟非同小可,師侄你不要鬥氣啊,這萬一有什麼損傷,叫我如何向袁掌門交代?”
他這是誠心之言,雖然他對馮子康的本事還是將信將疑,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又什麼損傷。
馮子康淡淡一笑,“太師,你儘管放心,這區區萬雷擊頂,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他這話說得狂傲,龐太師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如何再勸,只好苦著一張臉退了回來,想了一想,終於還是又湊到費天河身邊小聲勸道:“費老師,這人家年輕人不懂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還是手下留情,莫要傷人為好
費天河把眼一翻,“太師,不是兄弟不給面子,實在是這小子太狂妄,今天若是不給他一點教。我蘭山宗日後如何立足?”
他中豈能不知龍虎山兵家不是好惹的,若真是劈死了這小子,只怕也要引出一大堆麻煩,但若是讓他低頭,那可抹不下面子。
費天河瞧龐太師一臉為難的樣子。拍拍胸脯,“不過太師放心,大不了我不取他性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