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你是慕容宛,你難道不記得嗎?”
“狼野是什麼地方,慕容宛是誰?”被他撥弄的更迷惑了,我眯住了眼睛。
“你難道真的不記得了嗎?”貢林向後退了幾步,然後他指著楚律雄,“那他是誰,你還記得嗎?”
“不!”我搖了搖頭。
“怎麼?”愣愣看了我半天,聽完了貢林和我的對話,楚律雄很狐疑地向著貢林。
“她的頭剛剛被摔在地上,摔的有些重了,好像把很多記憶都丟失掉了!”轉過身,對著楚律雄,貢林猶猶豫豫地道。
“記憶丟失?”從來不曾聽聞過這樣的事情,楚律雄無法理解。
“所謂記憶丟失,就是一個人因為外界的刺激而倒致他忽然忘記了以前的所有事情,這是一種很稀罕病症,我們管它叫做失憶症,就是失去記憶的病症。”貢林詳細向楚律雄解釋道。
“世上還有這樣的病啊?”聽到貢林的解釋,楚律雄明白是明白了,但他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有啊,這病雖是稀少,但醫史上卻早有記載,而我的老師也曾對我說起過。”貢林又道。
“那她是會永遠的失憶下去呢,還是過一段時間就又好了?”楚律雄又接著問。
“這,就要看情況了,不過,一般的都很難再恢復。”貢林嘆了嘆氣,搖了搖頭道。
“哦,原來是這樣!”若有所思,楚律雄點了點頭。
“王,那這個女人還需要處死嗎?”幾個親兵看了看我問楚律雄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奴役
“需要!”稍稍猶豫了一下。“不過,本王想再等幾天以後。現在先將她押到奴役們住的矮帳那裡去。”楚律雄又道。。
“是,王!”聽到楚律雄要將我送到矮帳那裡,幾個親兵上前,就將我拖了起來。
奴役們住的矮帳,是遠離王帳的山坡後背面一片又小又破的帳篷群,這裡住的,都是一些給楚律雄做粗使活計的下等奴隸。當我被送進來時,外面很多奴役都不約而同的圍攏了過來,因為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也是楚律雄的側王妃,所以當我突然被送進他們的陣營,他們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仁媽!”在人群裡,幾個親兵找到一個年約五十,滿臉皺紋的老女人。
“什麼事啊?”見親兵們找她,老女人從人群裡走了出來,問道。
“是這樣的,王妃,哦不,這個女人,王讓我們將她送到你這裡來。”將我往一邊一丟,親兵們向她道。
“將她送到我這裡!”聽到幾個親兵的話,仁媽就轉過頭看起了我。“她好像正生病著,在我這裡好像現在還不能做什麼。”
“這個我們可不管,我們只是按照王的吩咐將她給你送來!”將我又拉過來,生硬的往仁媽手裡一塞,幾個親兵就揚長而去了。
“將她先帶下去,等她好一點了,我在給她安排活計。”親兵走後,仁媽也命人將我送進了矮帳裡。看著所有人都離開,矮帳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時,我心有餘悸的在破舊的氈片上躺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我的失憶,剛才完全是我急中生智,情急之下假裝的,因為剛才實在是太險了,楚律雄已經向我下了誅殺令,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保全自己的辦法,幸虧在命懸一線間時,傻丫讓我靈機一動,因此,我就冒險裝出了失憶的樣子,雖然當時我還不能確信這到底有沒有用處。
可是,現在看來,這一招還是非常有用的,楚律雄他今天不殺我了贛。
“楚律雄要殺我,那是因為他明白他和我之間已經永遠的結下無法化解的仇恨,他害怕了我向他復仇,殺了他,毀了他的部族。而這一切,都是源於我們對過去的記憶,可剛才,我從馬上被重重的摔下來,摔成了重傷,而且我還‘失憶’了,那以後我該如何呢?”一邊養著早已虛弱不堪身體,我一邊思索著。
破舊的帳篷,粗劣的飯食,在矮帳的一個多月也這樣慢慢熬過去,我的身體終於有些逐漸地恢復了。
“宛兒,從今天起,你得起來幹活了!”仁媽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宛兒,你是叫我,原來這就是我的名字。”依舊有些虛弱,我蒼白著臉色從破氈片裡爬起來,向著仁媽道。
“是的,宛兒就是你原來的名字。”不動聲色的看了我一會,仁媽又道:“王帳那裡的蘇姑娘讓人去那裡娶要洗的髒衣裳,你去一趟,以後那裡洗洗涮涮的事就都是你的了。”
“是,仁媽!”很小心的低眉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