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臨安,可是並不跟王次翁回去!”
韓廣不解其意。
陳濤皺眉道:“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嶽元帥和韓元帥遇害,我必須想辦法營救他們!”
韓廣明白了陳濤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悄悄返回臨安?”
陳濤點了點頭,問道:“你將皇帝打算殺害嶽元帥、韓元帥的事情告知兩人嗎?”
韓廣道:“由於事情緊急,我一得知這個情況便派出了信使!”
陳濤點了點頭,“你做得對!哎!希望我們的信使能夠在兩人離開防區之前趕到!”
“通知王次翁就說我回來了!”
“是!”
“另外傳令楊再興的踏虜軍和背嵬軍步人甲到訓練地域待命!”
“大人想要幹什麼?”韓廣不解地問道。
陳濤笑道:“人家王次翁懶得來一趟,不讓他見識見識我漢軍的風采實在是對不起人家!”
韓廣當即明白了陳濤的用意,笑著抱拳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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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事纏身,還請王大人千萬不要見怪啊!”陳濤歉意地道。
王次翁很大度地笑道:“侯爺不必客氣!既然侯爺回來了,那本官就宣旨了!”
陳濤、韓廣當即恭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令山東東路宣撫使諸軍將士即刻南下,漢侯陳濤隨本使先行!
欽此!”
陳濤雙手接過聖旨,一臉難色地道:“王大人,軍隊調動並非簡單的事情,短時間內只怕難以準備完畢,另外收攏願意南下的百姓也頗費時日!不如大人先行返回臨安向陛下告知我等的情況!”
王次翁點頭道:“侯爺此言也頗為在理!我想陛下和相爺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我便先行回臨安向陛下稟報侯爺的難處!”
陳濤感激道:“那我就先謝過大人了!”一招手,兩名軍士抬著一隻紅木箱子來到近前放下,退了下去。
“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王次翁呵呵笑道;“侯爺真是太可氣了!侯爺如此慷慨只感相見恨晚啊!”
陳濤哈哈一笑,把住王次翁的手臂,“大人可願意看一看我麾下軍隊?”
王次翁點了點頭,“左右無事,也好!”
陳濤朝韓廣打了個顏色,後者告罪一聲退了下去。
陳濤與王次翁一道在數百名軍士的簇擁下離開府衙,朝城外馳去。這數百名軍士中一半是陳濤的親兵,另一半則是王次翁帶來的那百多個神武軍精銳。所謂神武軍其實就是以前北宋時的禁軍。跟隨在王次翁身邊的這些神武軍體格極為強健,眼神飽滿,不過卻少了一分在戰場上錘鍊出來的鐵血之氣。因此他們給人的感覺是驚豔,而陳濤身邊親兵給人的感覺則是恐懼。
不久之後,眾人來到黃河岸邊。此時,雷剛及背嵬軍三千步人甲已經等候多時了。三千體格魁偉的將士身披沉重步人甲手持掉刀大斧紋絲不動,寂靜無聲,就如同一片山巒一般,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一看就知道這些將士定然都是精銳之師。
王次翁不禁感慨了一聲,“早就聽說侯爺威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這可是王次翁少有的肺腑之言。
陳濤哈哈一笑,對立在軍陣最前面的雷剛下令道:“操演!”
“是!”雷剛洪聲應諾,轉過身去,吼道;“操演!”
吼!三千將士齊聲大喊。
王次翁及其手下那百多名神武軍不禁嚇了一跳。
三千將士一起揮動手中大斧,塵土飛揚,一股慘烈的氣勢迎面而來。
王次翁及眾神武軍不禁面色一變。
一番操演下來,眾人不禁背發冷汗。
王次翁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神情很不自然地道:“侯爺麾下的將士真是,真是~~!”
陳濤笑問道:“如此軍隊可為陛下屏藩否?”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雷剛奔到陳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