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喜歡太亮而已。”希卉無措的說。
“好吧!”陸沂轉向床頭,按了下控制鈕,不一會兒燈光變得暈黃,音響流瀉出羅曼蒂克的旋律。
希卉看著他,顫抖的指尖撫上自己的浴袍腰帶,輕輕一拉,睡袍隨即敞開,陸沂驚愕的發現她裡面竟然一絲不掛。
他倒吸口氣,“再來呢?”
希卉故作熟練地微微一笑,慢慢爬向他,坐在他同樣穿著浴袍的腿間。
陸沂望著她此刻嬌媚野浪的模樣,嗤聲道:“我從不知道你也能這麼開放,否則早就——”
說到這裡,他已忍不住抓住她的身子猛一翻身,緊緊壓縛住她,“為什麼只對我裝成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
“可以玩一個酷帥俊魅的偶像明星,才有成就感,不是嗎?”她大膽地說。
“原來你一直在玩弄我?”陸沂的怒氣已瀕臨爆發的臨界點。
希卉笑著解開他的腰帶,小手輕撫著他的胸口,“那也只能說我玩遊戲的伎倆略勝你一籌囉!”
“既然這麼有經驗,又何需因為看見我和別的女人上床就難過?難道這也是裝出來的?”他半眯著眸,望著她此刻冷豔而柔媚的迷人姿態。
希卉定住動作,冷冷望著他,“陸沂,我想你這輩子從沒有愛過人。”
“聽你這麼說,我略感欣慰,表示你當真因為愛我才難過?”他掬起她的下巴,“那今天我這個曾讓你深愛的男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說著,他便輕吻上她的紅唇,與她的舌交纏,試著挑起她隱藏在內心的熱情,而他的大手則掌住她一隻豐滿,挑勾戲弄著。
她身子一顫。
陸沂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大手繼而滑進她的雙腿間。
希卉不由得打了記冷顫,抓住他不詭的大掌,驚愕地望著他,“你……”
“我怎麼樣?”他俊逸的臉孔微微仰起。
“請你溫柔一點……”她放棄抵抗的輕輕鬆開手,任由他一步步的進佔。
“呵!我會的。”勾起唇,他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小嘴與她的舌交纏戲耍,汲取她每一分甜美。
情不自禁下,她終於忍不住發出嬌吟……當她聽見自己淫浪的聲音時,簡直無地自容。
終於,他再也按捺不住慾望,察覺她已為他準備好後,猛地壓縛住她,將自己挺入……
“啊!”她輕吟一聲,渾身抽緊,那股無以形容的痛幾乎撕碎了她。
陸沂亦倒抽口氣,他還以為這一年多來,她早就——
“你……為什麼要騙我?”他目光一冷。
“那已經不重要了。”她別開臉喘息著。
他目光一凜,繼而抓緊她的雙腿,狂肆的衝刺著……
陸沂望著從浴室梳洗出來的希卉,輕聲說:“抱歉,我該溫柔點,但我失控了。”
她染紅雙頰,低頭不說話。
“你對你父親知道多少?”他突然又問。
“什麼意思?”她摸摸自己熱燙的瞼,不敢直視他。
“在你印象中,他一直就這麼有錢嗎?”陸沂眯起眸,望著她那雙閃避的眸子。
“這與你無關。”希卉不希望他顧左右而言他,“我倒想問你,你之前開的條件,我也做到了,你履不履行承諾?”
“放心,我一向說到做到。”他也站起,將外套穿上。
“那就好,我回去了。”她拿起皮包。
“我送你。”
“不必,我可以自己回去。”希卉毫不遲疑的拒絕,無法再和他相處下去,怕自己的一顆心又會陷落。
“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陸沂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一個人離開。
一路上,兩人很少交談,直到沈克祥的住處外,他看著屋裡漆黑一片,“這麼晚了,有人幫你開門嗎?”
“我有鑰匙。”她睨了他一眼。
“那就好,我走了。”陸沂神情複雜的望她一眼,“再見。”而後發動車子離開。
直到他的車子消失在那端,希卉走到大門外,卻頓在那兒。天知道她根本沒有鑰匙,或許按門鈴會有僕人應門,但必定會被莎莉挖苦,說她一有錢就徹夜不歸、墮落了。
抬頭看看這幢位於市區不遠的花園別墅,造價不低,陸沂會那樣問也是正常的,這些當真是解不開的謎團。
“唉!”她還真沒用,明明已決定離開他,可卻演變成這樣,還把自己整個人給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