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港之旅!”她的聲音轉為顫抖。
“我——你聽我說……”他拿起浴袍披上,急著走向她。
“別過來,我不要你靠近我。”她捂著瞼,逸出滿臉淚痕,“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的感情?!玩弄我很好玩嗎?”
“我沒有!”
“沒有?”希卉苦笑著,“那一年前的朱亞琪,她又是什麼?”
陸沂懊惱地重吐口氣,一時半刻的,要他怎麼解釋?
“希卉,給我時間,慢慢聽我說。”他急切地說道。
“我不要聽,我再也不要聽。”淚水迷濛了她的視線,她難過得旋身離開了這處傷心地。
“希卉——”他急著想追過去,卻被莎莉給纏上。
她拉住他的手,故作嫵媚地說:“那種黃毛丫頭就是把感情看得太重,她並不適合你。”
“適不適合我,不需要由你決定。”陸沂對她咆哮出聲。
“我說你呀!可別忘了昨天是誰蓄意勾引我,還暗示我來這裡,怎麼一下子就翻臉不認人?”莎莉也不開心了,忿忿的將衣服穿上,“真是太過分了。”
見她就這麼走了出去,陸沂也跟著穿上衣服,出門後打了通電話給於義光,“東西到手沒?如果還沒有,那就快離開,她已經回去了。”
“你說什麼?”於義光嚷道。
“我現在沒空跟你解釋,晚點再說。”結束電話後,他立刻步進電梯,心急如焚地看著燈號緩慢的下降,告訴自己一定要追到希卉不可。
好不容易追出大門,他立刻加快腳步攔下她——
“希卉……”陸沂及時抓住她的手臂,“你聽我解釋。”
一看見她滿臉的淚痕,以一臉的幽怨,他赫然一愣,“你……你一定要聽我好好解釋。”
“陸沂,你放開我,我什麼都不想聽,你走。”她拼命搖頭,對他她已全然失去信心。
“不管現在還是過去,我都只愛你一人。”陸沂咬著牙說。
“你可以去演戲了,簡直太逼真了,逼真到連認識你這麼久的我也被騙了。”
她以手背抹去淚,“你走,不要再跟著我,否則我只會更恨你。”
希卉含淚的眸狠狠瞪了他一下,便回頭疾步奔去。
陸沂停下腳步,眼眶濃熱的看著她離去的孤寂身影……漸漸的,他的身軀緊繃、臉部表情僵硬,不知道自己做了這些努力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希卉難過的回到住處,趴在床上哭紅了眼,直到淚流乾後,她終於做出決定,她要離開臺北,不想再待在這個有他的地方。
只是除了臺北之外,別的地方她完全不熟,她又不能回新竹老家讓李伯伯擔心,所以她根本不知該搬往哪去。
還記得當大偉得知她重新接納了陸沂之後,他曾狠狠訓了她—頓,說她定會後悔,是她信誓旦旦的告訴他,經過淬鍊過的愛情會更堅定。
可如今才不過幾天,就已應驗了他那句話,她還有什麼臉請他幫忙呢?
在家裡關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她已打包好行李決定搬離,至於去處……就邊走邊看吧!
回頭看看這個地方,當初搬來時她是失意人,如今則是失心人,情境一樣,感慨也相同。
就在她把行李抬下樓時,卻正好遇見大偉。
“希卉,你要去哪兒?”大偉很驚訝地問。
“我……我本來是想,等我安頓好之後再通知你。”她笑得有點尷尬。
“安頓好?是什麼意思?”他瞪大眼。
她難過的吸吸鼻子,頹喪地說:“你說對了,我再一次被騙了,所以我不想再待在臺北。”
“那就去我那裡吧!”說這句話的不是大偉,而是剛好來到這裡找她的沈克祥。
大偉氣得衝過去,“這位先生,看你年紀也不小了,要當她的父親也綽綽有餘,竟然還說得出這種話,我要你向她道歉!”
那男人卻一手隔開他,直接走向希卉,在她面前停下,直望著她那雙同樣驚訝與探索的眼神,“我就是她父親。”
“什麼?”大偉睜大眼。
希卉身子在顫抖,眼底漾出淚霧,久久才說:“您……您真是爸爸?”
“你還記得我?”沈克祥好意外。
“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永遠都記得您的樣子。”希卉驀然想起那位有錢老闆,再看看他現在的穿著,“陸沂提起的那個有錢人,是您嗎?”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