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小姐夫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少說十個人中便有五個有這藥的。如今看著只有咱們楊家出來的大小姐,如今的蘇老夫人才有這藥。”
“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還是柳媽媽知道的多。”大楊氏卻不隨柳媽媽一同感慨蘇楊兩家的衰落,只是想著若這藥是蘇老夫人的,怎麼說蘇老夫人都不會將這藥給小楊氏,蘇清詞卻是十分可能,只看著楊曄後院只有她一人生子,其他人便是連個音信也沒有。
“依媽媽看,這藥是不是又流到咱們楊府去了?”大楊氏問道,她就算與楊曄不親近,也斷不能看著自己哥哥子嗣稀少。
“之前奴婢便看著古怪,如見看來是確有其事了。”柳媽媽砸吧著嘴說道,果然是一代比一代狠,之前蘇老夫人尚且要留下一個庶子做做樣子,蘇清詞便是樣子也不裝了。
大楊氏靠在椅背上,呵呵的笑了起來,果然是天助她也,“媽媽休息吧,只是這事卻不能告訴別人。”
“那是當然,老奴又不是嘴碎的人。”柳媽媽說道,又將那藥丸裝進香囊,用帕子包好。
“玉葉,去給媽媽拿一串錢吃酒。”大楊氏揚聲說道。
“夫人客氣了。”柳媽媽笑著說道,心下想這大楊氏真是越來越小氣了。
玉葉進來開了櫃子拿了一串錢遞給柳媽媽,柳媽媽笑著退了出來。
在院子門口便遇到了春芽,春芽見柳媽媽罵罵咧咧,面子上十分不滿便問道:“媽媽這是怎麼了?誰惹媽媽生氣了?”
“哪裡有什麼事?春芽姑娘又多心了。”柳媽媽敷衍著,少說了兩句便離開了。
春芽便又笑著對其他人說:“不知道柳媽媽遇到了什麼事,我看著她袖子又藏著錢了。”
“誰知道遇到什麼事。”秋月說道,又用下巴指向大楊氏房裡,“那位早上撿了個破香囊就神秘兮兮的,連早飯也沒吃,就上趕著找了那個老貨過來。”
春芽知道秋月與柳媽媽有些過節,便又問道:“什麼寶貝香囊能這樣?”
“有人說看著像那邊那位的。”秋月又用下巴指向小楊氏那邊。
春芽會意,又與秋月鬥了幾句嘴,便回了耳房。
綺羅見春芽興致缺缺的回來,知道這是春芽沒撿到好處,便又偷著問道:“孃親為什麼沒吃飯?”
“誰知道,說是撿了個二夫人的香囊。”春芽嘟嚷道,又低聲湊到綺羅耳朵:“小姐乖,我今天又給你弄到了好玩的。”
春芽說道將一個小冊子塞到綺羅的花樣子下,又假裝帶著福兒看櫃子裡的東西將福兒引開。
綺羅偷偷看過去,見那冊子裡有畫有字,是春芽不知從哪裡淘來的。許是想著綺羅見了畫會喜歡,便弄了來討好她。
綺羅收起那冊子,突然想到那香囊應該是自己偷偷扔進花園裡的。那香囊裡的藥也應當被大楊氏發現了。大楊氏定會以為是小楊氏藏的藥,倘若是這樣,小楊氏此次又要被陷害了。
如此想著,綺羅第一個念頭便是要通知小楊氏,隨後又忍不住自嘲,果然她還是這麼的優柔寡斷,再走一遭,還是改不了前世的習慣。
如今大楊氏剛得了香囊,她的人便跑過去,那不是害了給她傳話的人嘛。
聽著外間福兒的笑聲傳來,綺羅又坐下了,拿了那冊子來看。
不說上輩子的怨恨,便說小楊氏本身也會無事的,她又何必多情,又白搭進去一條人命。
檢討了自己的軟弱,綺羅認真的看起冊子,聽著福兒的聲音,她也下定決心,絕不要再因為自己連累了其他人。
看了一會,待到春芽過來便將冊子又還給了春芽,隨後便要跟何媽媽去蘇老夫人那裡。
春芽收了冊子,她也不以為綺羅會認字,只當她小孩子一個,喜歡看裡面的畫,便又將一個小小的荷包系在她腰上,低聲說道:“這裡面是給少爺的點心,小姐千萬不能自己吃了,不然就是壞孩子。”
“好。”綺羅乖巧的應了,心裡猜測這便是那真正的玉石了。
牽著何媽媽的手,綺羅邊走邊想象蘇老夫人發現這玉石後的反應。
出了大楊氏院子,柳媽媽越想越覺得大楊氏不厚道,這樣重大的事情,竟然只給了一串錢就要她閉嘴,如此想著,柳媽媽又看了看天色,想來今日大楊氏不會再找她了,既然這樣何不再跑一趟,也好多弄些錢養老。
又何況,這種弄錢的事,如要別人代著跑一趟,那銀子就白白的進了別人口袋。
柳媽媽當即叫來她的兒子去僱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