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了就很是可惜,只是不知那學堂究竟要擴成什麼樣子。”
“甭管擴成什麼樣子,好名聲都是他的,出錢出力的又不是他。”樓翼然冷笑道。
穿過大半個襄城,就到了城北古蹟。
說是古蹟,不過只剩下下矮牆亭子,亭子上爬滿了藤蔓,因葉子未長出,那藤蔓光禿禿地,如蛇一般。
幾人進了那矮牆裡,樓燕然指著一塊門大的碑石道:“可惜這麼好的碑,只剩下半塊了。”
“是哎,可惜了。”忽然傳出一道聲音,綺羅愣了一下,許久才在那醉聲中憶起這是樓翼然的五叔。
果然樓五叔在那石碑之後坐了起來,醉醺醺地拿著一個酒壺斜靠在石碑上,旁邊,有人哼了一聲,也爬出來,卻是何尋之。
綺羅看著樓五叔的臉,臉上不禁紅了起來。本想著樓五叔年輕,不想他這般年輕。
一張臉上鬍子沒了,俊秀地可比樓燕然,但又比樓燕然多了幾分韻味。彷彿遠古傳下的神器,玉質溫潤,色澤明亮,但千年萬年沉積下來的厚重,又確確實實能叫人感受到。
那是一種看得到,感覺到,卻說不出的韻味,眼睛微微向下一撇,便見著樓五叔敞開的衣襟,兩根精緻的鎖骨上,突起的圓形傷疤,突兀又異常自然地顯示出樓五叔不是他看起來那般柔弱。
“這小姑娘好不害臊,看的我都羞死了。”樓五叔身子搖了搖,拉了一下衣襟,又躺了下去。
那邊何尋之說道:“這小姑娘臉皮厚著呢,我上回也被她看的羞死了。”
綺羅臉上一紅,醒悟到自己看樓五叔看的太久,忙收回目光,只是越是如此,越顯出她的窘迫。
樓翼然有些奇怪地眯著眼看綺羅,半響醒悟道:“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綺羅紅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