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對準了我腦袋的那二十幾把槍,難道你想你女兒婚後便守活寡麼?”話落,車門關上,他不在在這邊做任何停留,腳下的步子很穩,幾乎是呈直線往一直站在不遠處等著他的顧塵左以川那邊去了。
桑嚴坐在車裡頭,如今的顧北言確實不一樣了,至少,今天的顧北言再不會是任何人能夠駕馭的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幾年前他根本就沒有看清過顧北言這個人。
這樣的人除非能夠收為己用否則終有一天會成為他的阻礙,倘若是那樣,他寧願早些毀掉,所以這婚禮的成敗其實更多的決定了他想不想就此毀掉顧北言這個人。
他握著那個盒子的手掌漸漸加緊了力道,指節泛白間,雙眸中的光芒愈發陰狠起來,隨即車門再次被開啟。
梁寬看著突然從車裡走出來的桑嚴有些摸不清楚他想做什麼,一開始明明是說好了等到桑紫涵出現他才回去婚禮的。
“梁寬,之前我吩咐的事情你都照做了吧?”他再次確認一遍,除了那包迷藥,其實重頭戲似乎還沒有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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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裡頭該到的賓客已經來齊了,此刻新郎正式出現在眾人眼簾之中,無疑顧北言是養眼的,身著一身白色剪裁合體的西裝看上去更像是從時尚雜誌上走下來的平面模特,他站在紅地毯的盡頭等待著新娘的到來。
教堂外圍放慢了兩個人的婚紗照,各式各樣,到處都是郎才女貌的合影,任誰都會羨慕那上面的女的今生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同這個男人並肩。
耳邊是樂師的現場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