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教我。”
冷魁有些無法理解暖暖的反應,“你想學?”
“嗯。”她用力地點頭,“我想學狼叫。”
“為什麼想學?”他清清喉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一個女人想學狼嗥?
“我喜歡那種聲音,好哀怨,如果我在月圓的時候吼叫,一定很有意思。”她激動地說,“我曾試過一次,可是很難聽,晨煜說好像是被踢到的狗。”她叫了一聲。
冷魁聽了,不禁笑得很開懷,她的叫聲真的很像被輾到的狗。
暖暖尷尬地垂下臉。
“你發聲的部位搞錯了。”他自然地撫著她的喉嚨,“還有,你必須壓低聲音,試試看。”
暖暖照他的方法試了一次,嗯!好多了,星夜也應和地吼一聲。
“你在笑我?”她滿臉通紅地說;而他的眼眸閃著笑意。
“你進步多了。”他忍笑道,這次聽起來像是落水狗的聲音。
“我想,我永遠發不出像你那種聲音,你學了很久嗎?”
“不是,我從小就會了。”他檢查星夜的身體、並試著不讓它亂動。
對於他的說詞,暖暖無法理解,“怎麼會呢?”她撫著星夜的頸項。
他沒有回答,只是專注地繼續手上的動作,他不曉得要怎麼說。
他的沉默使暖暖覺得尷尬,於是,她換個話題道:“星夜沒事吧?”
冷魁起身道:“它很好。”他原本以為星夜懷孕了,“它見過其他的狼嗎?”
暖暖站直身子說:“我不知道,三年前,爹孃瞞著我放它回山林,可是兩天後它自己又回來了;或許它見過同伴,我不是很清楚。”
“它又回來找你?”他盯著她,她今天穿了一襲粉綠,及腰的黑髮散在肩後,雙頰透紅,看起來很漂亮。
她頷首道:“是的,其實我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我想放它回野地,可是我做不到,我太自私了。”她嘆口氣。星夜應該回到同伴身邊才是,或許這是它連日以來,鬱鬱寡歡的原因。
“它又回來找你,表示它認定你是它的主人。”他靜靜地說。
“可是,它現在不快樂。”她蹙眉道。
“過一陣子再說吧!”冷魁建議,他感覺星夜是喜歡暖曖的。
暖暖點點頭。“領主告訴長老有關阿姨的事了嗎?”
他搖頭,“還是由你來告訴他們比較妥當。”昨天五位長老一直追問他和暖暖談些什麼,他只說暖暖會來拜訪他們,就沒再透露。
“狼族的薩滿‘巫師’是女的,對嗎?”暖暖想起了冷豔的雪嫣。
他頷首道:“怎麼?”
“沒有,我只是好奇,因為鷹族的薩滿是男的,所以……”她心虛地垂下頭,其實,她是想知道雪嫣的事。
“你和鷹族的人很熟?”他雙手交叉於胸前,凝視她。
“大致上知道一些人。”有時她去找翁朱時,他都會和她談一些瑣碎的事。
“所以,你不希望我們去攻伐鷹族?”
“還有別的原因。我總覺得很不安,冷敖領主和阿姨是因為狼鷹兩族的戰爭而過世,我——”她搖搖頭說不下去。
“怎麼了?”
“你或許也會……”她低著頭不再說。
“你認為我會被殺死?”他挑眉。
“是的,雖然我無意冒犯。”
他搖搖頭,不太滿意地表示:“你這句話侮辱了我。”
“這才更教人不安!你和冷敖領主都太自信了,可是他卻中箭身亡。”她有些煩躁地扯著襦裙。
“你擔心我?”他柔聲道,隨即又清清喉嚨。他什麼時候學會放軟聲調?聽起來真怪。
暖暖覺得臉龐燥熱,“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那你為何不安?”他盯著她燒紅的雙頰。
“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有些擔心,我不希望這麼快就失去一個朋友。”她結結巴巴地說完。
他微笑,“所以,你擔心我?”他不知道自己幹嘛追問這種事。
“是的,我擔心。”她緊張地拂去額前的劉海。
他扯開笑容,“可是,你剛才說……”
“我說謊。”她叫了一聲,“你一定要一直提這件事嗎?”
星夜不解地看著主人,不懂她為何大聲說話。
“對不起,我無意無禮。”
他忍笑地點點頭,星夜則低鳴一聲,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