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佩服之至。確實,鶴鳴早在兩年前便已經到達先天境界。而今這大逆不道之徒竟然敢公然藐視公堂,yu要行刺卑職,故而迫不得已出手制止,只因卑職出手不知輕重,讓公堂染血,鶴鳴甚為不安,請大人恕罪。”
孟清貧沉默片刻,忽然嘆道;“既然此獠乃是咎由自取,而且爾也逼不得已。此事就此作罷,然爾之後行事不可如此貿然,這樣的動作有殺人滅口之嫌。所以,不要讓本官難做。明白嗎?”
陳鶴鳴躬身的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只是被他彎腰的身子所遮蔽。“卑職謹記大人教誨。”
孟清貧點了點頭,示意那兩個北府衛將袁光的屍體拖出去之後,便道;“城防營何人統帥?”
一個滿臉絡腮鬍須的魁梧大漢越班回道;“卑職郎奇,暫領城防營將軍一職。”
孟清貧點了點頭道;“聽宣之事便至此處。各位散了吧。郎奇,你留下,本官還有事相詢。”
……
陳鶴鳴離開欽差行園之後,怒氣衝衝的回到都督府內,一腳踹開二堂大門,後面跟著蜀州司馬廖靜,也疾步進入二堂之內。
陳鶴鳴坐在二堂的案几旁,臉sè怒氣未減少分毫。驀然一拍桌子喝道;“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