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道;“這都是別人胡攪爛言強加之名,我可沒有承認啊。”
這時候,孟績策馬到了跟前,後面跟著一個魁梧的中年人,身披重鎧,半披淺緋sè戰袍,人還未到,粗獷的長笑之聲已到。
“大人與林兄在談論什麼,竟然如此盡興?”
二人翻身下馬,來到孟清貧跟前,彥宏盛躬身道;“大人,你找我?”
孟清貧點了點頭,道;“宏盛啊,我們離蜀州城池還有多遠?”
彥宏盛沉吟片刻,道;“此處乃是yin山地界,已經步入蜀州地界,按時ri算,應該不過二百里左右便會到達蜀州城池。”
孟清貧道;“看來不ri之後便會到達蜀州城池,或許現在你等還在疑惑為什麼陛下會讓我們ri夜兼程趕往蜀州吧。一路上我們星夜疾行,想來你等心中已經是一肚子的疑問了吧?”
那青年和大將軍彥宏盛皆是點了點頭,在半月之前,彥宏盛突然接到聖旨,讓他率領麾下jing銳軍士七百人作為欽差護衛,護送丞相孟清貧行至蜀州,具體事宜卻是沒有說明。那青年本是孟清貧的隨身護衛,修為極高,乃是孟清貧的一把手,然而連他也未曾明白其中緣由。但是現在孟清貧如此說,他們二人非愚蠢,知道事關者大。故而才會如此隱秘行事。
孟清貧沉思片刻道;“在未來之前,陛下突然夤夜宣我進宮,將一份蜀州傳來的牒文呈遞給我,當時我一看之下頓時大驚。原來牒文是龍衛大將軍燕成傳來的,牒文中稱前去追尋大齊邊軍的一隊燕雲軍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然而讓之更為奇怪的是,龍衛大軍追出大燕境外三十里開外之地,竟然沒有遇到一個大齊軍士的阻擊,大軍如入無人之境,策馬狂奔三十餘里,空手而回。不僅僅如此,據陛下所說,洛州、隴州的各方將領傳來的牒文同樣如此。”
那青年大驚,難以置信,“這是怎麼回事?那麼說傳遍朝野的邊境大捷只是簡單的策馬來回奔走三十餘里?”
孟清貧沉重的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而且只有蜀州的派遣而來的燕雲軍神秘消失不見,其它二州的卻是安然無恙,著實令人費解啊。你們應該曾經聽聞過燕雲軍的種種傳說,這樣一支近五百來人的隊伍竟然神秘消失。讓人不得不重視啊,試想一下,能夠無聲無息的消滅這樣一直jing銳的燕雲軍的勢力該是怎麼樣的?”
彥宏盛沉吟片刻,見旁邊的青年陷入沉思,便道;“林兄弟在軍中時ri不長,不明白這燕雲軍實力到底如何,然而卑職卻是深有感觸,燕雲軍的篩選極為嚴格,一般將領人選都是由陛下親自指派,而軍士都是軍中悍將,每一個都是以一當百的強者。可以毫不狂言的說,這樣一支五百人的燕雲軍,可抵擋我們這樣的衛隊五千人。”
青年一驚,“竟然這麼強悍。難怪陛下會對此事如此重視,派遣大人前來查察此案。”
孟清貧點頭道;“這樣一股可怕的勢力,如果盤踞在蜀州境內,那麼我等到達的訊息必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線,到時候怕是會陷入被動的地步。所以如此大開儀仗的前往蜀州不可為之。”
青年道;“大人,卑職不解。既然明白這些勢力如此強悍可怕,為什麼只有我們這一隊不過七百人的欽差衛隊前來呢?即使查出什麼端倪,也會受到鉗制,根本做不了什麼。”
大將軍彥宏盛同樣點了點頭。凝重的看著孟清貧。
孟清貧看著沉寂的二人,呵呵輕笑道;“陛下之聖明豈是我等可以揣測的,放心吧。陛下還捨不得讓如此多的jing銳送入虎口。至於具體事宜,還不可說、不可說啊。”
二人面面相覷,相互對視一眼,盡是露出無奈的表情。青年沉就片刻,道;“那大人將如何打算,既然無法擺開儀仗榮登蜀州,是不是私下秘密前去?”
孟清貧笑著道;“是、也不是。”
二人被孟清貧的話弄糊塗了,彥宏盛道;“大人你就不要繞彎子了,卑職這榆木腦袋再想下去怕是真的要變成榆木了,大人你就明說吧,將如何打算。”
彥宏盛的話讓孟清貧二人一陣大笑。良久後,孟清貧停住笑聲,道;“宏盛啊,你不要著急。我說的是的意思便是讓你率領著麾下北府衛擺開儀仗前往蜀州,而我和青風、孟績等人抄小道前往蜀州,以此避開那股勢力的眼線。”
彥宏盛恍然大悟,道;“大人真是高啊,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青年道;“只是這樣彥兄會成為那股勢力的標靶,彥兄可要小心啊。”
彥宏盛笑道;“林兄弟你放心吧